女人抚摸尸体地脸庞:“儿啊,这次我们给你认真挑选了个媳妇,阴曹地府你不用孤身一人寂寞了。”
女人拿出一张布包的东西,打开是一张黑字白符和一根穿线缝针。
女人先把符纸塞进白芷心的嘴里,然后捏起嘴,从嘴角一端缝到另一端,打好死结。
“好了。”
女人用布擦拭满手的鲜血,男人帮忙一起把白芷心抬进棺材,盖上棺材,钉好铁钉,封死棺材后满意离去。
离开这间房,关上门,两人感觉背后一凉,冷不丁地同时转身,只是徐徐微风吹动草地。
女人起一身鸡皮疙瘩,不安地左顾右盼:“我怎么感觉不止有风。”
“哪有人。”
男人嘴上这么说,其实心跳怦怦加快。
突然两人肩上各有一只手搭着,同时身后有个声音:“我可不要当你们媳妇,不说彩礼,连个像样的嫁衣都没有,多磕碜。”
“啊、啊!”
两人一齐回头,看到是个嘴边满孔流血的白芷心,连着交错的滴血红线张口说话,两眼翻白,眼球边缘清晰布着条条血丝。
这副模样吓得两人连连倒地后退,相互抱头:“你、你是什么?”
白芷心从口中拿出符纸再毁成灰烬:“闭口邪文,你们这是连下辈子的人生也不放过,源头不解,岂不生生世世都是哑命。
谁给你们的胆子,你们这种人,连地府都嫌弃。
说,你们还害了几个人?”
女人吓得趴在男人背部全身发抖,惊恐极致昏了过去,白芷心抬手用法把女人带过来掐在手中,掐醒女人。
女人醒来看了一眼,被这恐怖血腥的面庞,顾不得喘不上气,忙着捂眼。
白芷心一手把女人扔在地上,身后聚来一团黑气,侧倚托腮,知道他们不敢看自己,恢复容貌,然后问:“不可能只为等我一人,说吧前面还有谁。
一个不够你们还打算要娶几个进门?”
“姑奶奶饶命!”
男人磕头不起,“小儿年纪轻轻便撒手人寰,舍不得他孤苦伶仃,想给他办个冥婚,好有伴。
可问了许多人家,都没有相匹配的。
直到有一天,在路上碰到对父女,见那小闺女长得不孬,聊了几句。
她爹看出我们有想法,就把闺女卖给我们。
买来后才从她口里问出,她是从小和父母朋友组的戏班子,到处街头唱曲。
一个戏子出身,连入族谱的份都没有,我们可是良家,怎可通婚。
可那时卖家都走了,想退也退不了,买都买了,就当做善送个妾。”
“又找了几个?”
“没了没了。”
男人计上心头,想着自己说了这么多还活着,开始卖惨大哭说道,“姑奶奶活神仙,我们真的好可怜。
孩子未满九月出世,天生体质欠佳,从小被我们养成药罐子。
孩子娘因生他落下病,没有生育能力,所以对唯一的血脉爱护有加。
我们太不容易的,为了他费心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