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要和丈夫埋在一起,当做是这辈子永生相伴。”
“真是的,所以说做事不可盲目过急。”
“你没……算了,快点超度,完了还要埋尸呢,总不能晾尸骨一夜吧,我都觉得渗人。”
忙完一切,天也亮了,程溪早早回去睡大头觉。
陈阳把白芷心叫在后院:“我好奇你那是什么法术,可以把她相公的尸首带来。”
“以物传物。
鞋子是她相公做的,是注入过心血的,也就能相互感应,我便能传递两边位置。”
“似乎你是能主控情感方面的邪类。”
“邪祟被你们定义为无意识害人一类,我可不是,说什么邪类。”
“所以说是邪类,不是邪祟啊。
你能使用邪力,但没有伤害人的想法,更有自我意识,可能你是比鬼更高级的一种好邪。”
“邪也分好坏吗?”
“道士也分正道和邪道,这有什么。
我都信任你,可你不想让程溪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她分的好坏,那是板上钉钉的。
让她知道我会邪力,肯定会把我确定为邪祟。
等我想起我的身份再向她坦白,陈道长会保守我的秘密对吗?”
“好。
不过也请白姑娘不要在背后揠苗助长,不然就会适得其反。
就像昨晚那样,程溪直接动用,会对无辜人有所影响吧。”
“邪力不是她能用的,我怕以邪加邪,只会加害于人。
我知道了,我想办法换种方式强大她,好替换邪力。”
河灯鬼火
夜晚,一个女人蹲在河边,放下一盏河灯,轻轻推走,目送着明亮的烛火飘去。
飘了没一会,烛火突然大燃,烧出黑绿色的光,幻化成似人的火焰。
“啊!
——”
女人大声惊叫,两腿哆嗦地逃离现场。
日出东方,枕在白芷心大腿上的程溪被一束阳光照醒,坐起伸直懒腰。
坐靠树下的白芷心感觉怀下空落落的,睁开眼:“天亮了。”
程溪睡眼朦胧地揉眼看去昨晚睡的草地的位置,站起来向白芷心道歉:“我是不是梦游了,对不起睡你身上了。”
以往常态的程溪令白芷心发笑。
以前两人都在一张床上抱着睡觉,现在贴身的次数越来越少。
慌神之下,白芷心继续保持笑容说:“半夜我看火堆小了,我怕你冻着了,就把你抱过来睡。
你是不知道,你就没一处是热的,没想到你睡得熟,没有被冻醒。”
“体质问题,冷了我会想法子暖和的。”
程溪是背着自己说话的,白芷心的心情一下子跌落低谷,失去笑容。
陈阳感受到奇怪的氛围,说道:“我们快些启程,我可要在仲春前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