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烛火,腰背笔挺地看向严瑾成苍白的脸道:“那日我爹娘在田间与人争执,我赶路时未抬头看见,只因无意间撞上了你,赔礼道歉后没完,却被你当成了小偷强行带出镇子。
我与你解释你不听,骑马拖行我几十里路,让我在京都街道上丢尽颜面,又被关入牢中备受折辱。”
严瑾成的瞳孔越来越大,他似乎想起了眼前这个人是谁,却不是记得这个人的样貌与姓名,只是晓得他曾干过拖行一个小偷入京之事。
“我也是个秀才,来日说不定能入朝为官与你为同僚,可你们官官相护当真可恶!
南府衙门在我身上试炼刑具,我去北府伸冤被他们拉入府衙,没问没审,竟又是遭到了一顿毒打!”
徐有为说起此事,咬牙切齿。
他回想起在北府衙门的折磨,只觉得周身发寒,疼痛犹在。
当时北府衙门的人与他说的话他记得很清楚,衙门里的师爷是刑部陈轩的表弟,而刑部陈轩与严瑾成又是好友,便因为这层关系,衙门将此事压了下来,对外只说严家给了他十两银子赔偿,放他归家,实则却是将他关入牢中,逼他写下污蔑严瑾成的罪状书。
徐有为因不愿屈服,提笔的双手被生生折断,就在北府衙门的屈打成招之下,二十大板将他下处打废,叫他彻底无望。
北府衙门的人见他已算不上男人,又怕他再找严瑾成麻烦,便使了关系把他卖入了净事房中做了太监。
徐有为好不容易逃出,只是回到长青镇后他才知道,在他被严瑾成拖走的那日,爹娘在田间与人为了田地分割争执不下后被人用铁锹打死,那人也是长青镇中的一霸,因他多日未归,此事居然不了了之,投诉无门。
徐有为这一生前二十年算不上多顺风顺水,但至少吃喝不愁,家中双亲恩爱,对他爱护有加,原以为考上了秀才前程似锦,却没想到断送在严瑾成的一个误会之下。
他无处可去,心中怨恨与不甘难消,所以又回到了净事房,遭了一顿毒打之后被发配冷宫洗刷马桶,若非机缘巧合之下让他与贵妃碰了面,他也未必能在贵妃身边做事。
时至今日,徐有为的右腿还在隐隐作痛,那里曾破开皮肉,露出森森白骨,如今一切都好了,可他做不回男人,救不回双亲,考不了科举,也回不到过去。
从此以后,他不是徐有为,他是仰人鼻息的太监,呵,太监!
“这都……拜你所赐。”
徐有为从一旁刑具中挑出了一条蛇纹鞭,走到严瑾成跟前用力地抽打在他身上,严瑾成痛苦的声音与屋外呼啸的风雨声融为一体,离了这个小院,根本无人知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徐有为每朝严瑾成身上抽上一鞭,便能想起自己在北府衙门前击鼓的声音,登闻鼓鼓声震震敲进他的耳里,他以为自己能洗刷冤屈。
京都里,皇帝眼前一个小小衙门都有人敢如此徇私枉法,敢滥用私刑,更别说是朝堂之上,那一个个大小官员的身后藏了多少污垢之事。
这世道,不值得他去申辩,也不值得他为官。
这不,如今就连皇帝都开始炼丹求长生不老之术,这世上,哪儿有什么长生不老。
包庇虚伪与无知自私一样,都是恶臭腐烂的肉,狗也不吃。
一道雷电轰隆而下,照在严瑾成的身上,他衣衫褪去,铁钩生生挖进了他背后的皮肉,勾住了背骨,一片血肉模糊。
严瑾成额头青筋暴起,冷冬里出了一身的汗,与血水相容,痛苦哀嚎出声。
啊——!
!
!
唐九猛然惊醒,坐起时手脚冰凉,房内的窗户不知何时被风吹开,雨水打在床沿上,方才那一道将他惊醒的声音,是夜风把床头的花瓶吹到地上摔碎。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竟然擦出一手的冷汗,梦里场景叫他脸颊发麻,他梦见严瑾成被人生生折磨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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