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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陆也真的很渴望自由,觉得待在自己身边太过于拘束了。
“你是不是觉得孤太拘着你了?”
没得到少年的回答,池砚洲的指腹在少年脸上轻蹭,“嗯?怎么不说话?”
陆也定定看着池砚洲,帝王紧抿着唇,若有所思。
唇瓣带着烫人的温度贴在池砚洲的唇上,然后他就听到了少年的声音,像是一片花瓣飘落,带着缱绻的温柔,“没有。”
池砚洲的心定了定,按着少年的后脑深吻回去,没有就好,若是有,孤也决计不会放手。
与池砚策一来二去相处了三月有余,陆也表现得深深依赖上了池砚策,将他当成了知己好友,时不时就要说几句池砚洲的坏话。
只是今日陆也心情十分不佳,看着有些靡颓。
池砚策看他这样,有心开导,只是陆也非但没有他说话,反而离远了些。
“今日是怎么了,皇兄又做什么了?”
少年眼眶泛红,将衣袖拉起一些,胳膊上有一块淤青,看着十分严重,“他不知从哪里知道我与殿下交好,昨日打了我一顿,还不准我继续来文苑了。”
池砚策微微蹙眉。
“之前他准我来上课,只是因为他对我还有新鲜劲,还有他...喜欢在外面....在外面折辱我...之前日日都驾马车来接我,要与我在外....”
少年说着说着落下两滴泪来,“前些日子忙,他没再做那种事,也没阻止我继续上学,我以为我之后就能安心上学了。”
陆也嗓音带着哽咽,“我之前觉得只要能上学,受怎么样的折辱都无所谓,现在却是连上学的机会都没有了。”
池砚策听得眼皮一跳,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了,皇兄什么时候这么变态了。
这都玩的什么和什么。
“皇兄真是...”
“殿下,能和你交心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以后可能不能再相见了。”
少年转身离去,池砚策虚虚抬手,只摸到衣袖一角。
之后少年果然没再来上课。
池砚策心里有种说不上的滋味。
“孤什么时候喜欢在外面?”
“哈哈...话术,话术。”
少年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发,“我若不这么说,他也不会信我啊。
我都不受宠,你怎么还会送我去读书呢。
个中缘由我不得编一编嘛...”
“那你说的这么离谱他就信了?简直是妄言。”
俗话说得好,应该是真的,因为编不出来这么离谱的。
池砚策真信了,他一直觉得池砚洲就是个喜怒不定的神经病。
“我看他也不像个聪明的。”
陆也撇撇嘴。
池砚洲赞同,若是池砚策聪明些,就不该听信方怀那老匹夫的话,乖乖在晋王府待着,安享闲散生活。
“只是你说孤喜欢在外面?”
少年被揽进怀里,指腹磨蹭着他的耳垂,“听起来还真有些刺激。”
陆也面色爆红,“你...你你你...你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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