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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蠢蠢,这和你没关系。”
“可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怎么能和我无关?是我的错...”
许犹春将额头抵在雪时宽大的后背上,缩进身子,紧紧从后方抱住了雪时,在他面前泣不成声。
“蠢蠢,蠢蠢你别哭,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只是想起了一半,其实是——”
可无论怎么解释,那真相终究无法说出口,一到关键地方,雪时的声音就会被自然噤声,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气得雪时差点当场自闭。
许犹春抬起湿漉漉的眼眶,细细描摹着那蜿蜒的疤痕,“雪时,很痛吧。”
雪时闻言摇了摇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没事,现在都没感觉了。
蠢蠢别看好不好?很丑,还会吓到你...”
许犹春奋力摇了摇头,忽然想起雪时看不见,立刻出声:“不丑的、不丑。
也不会吓到我,我只会...很心疼你,会感到对不起你...”
“不要这要想蠢蠢,真的与你无关——”
下一刻,雪时脑中紧绷的弦彻底断了,脑海空白一片,说出的话也顿时噎住,瞳孔地震。
因为,许犹春趁着雪时安慰的时候,目光真挚虔诚,抚摸着那凸起的疤痕,缓缓俯身,温润柔软的唇就这么轻轻落在他残留的疤痕处。
顿时,雪时的身体变得滚烫,整个人僵住,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撑不住最后的清醒,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许犹春自然没听见雪时愈发沉重笑喘息声、和早已通红的脸颊。
他低垂着眼眸,从肩膀处开始,慢慢地、顺着蜿蜒的痕迹,一路轻吻到脊柱的中心位置才堪堪停下。
他再次抱住雪时结实的腰身,脸颊贴在他滚烫的后背上,衣裳就这么随意散落在地上,双手与他十指紧握。
“雪时...”
此时此刻,许犹春也不知该如何说,只将雪时的名字放在唇间缠绕,眼角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落到雪时的身上,激的雪时立刻转过身,这一次许犹春没再阻拦。
“蠢蠢,我们不哭了好不好?”
雪时满脸愁容,他一向看不得许犹春哭泣,生怕自己哄不好他。
他将许犹春小心翼翼贴近怀中,低下头发现了被许犹春咬破的红唇,心疼的用粗糙的大拇指指腹小心抚摸着。
风过寂空,整个博物馆鸦雀无声,似乎只剩下他们彼此。
雪时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缓缓低下头,含着许犹春唇上破碎的伤口,温柔小心。
慢慢地,他覆上了全部,夺走了许犹春的呼吸。
许犹春双眼有些迷离,脑袋发昏了会,随即回应了他。
许犹春回抱住他,当双手触及到他后背时,许犹春的心又是一紧,心疼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