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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罢她便拉着自己的侍女芳菲,脸色也因焦急染上一丝薄红,“快送小姐去禅房歇息。”
芳菲“吶”
了一声,连忙跟祁兰一起扶过。
燕奚原想为自己辩解一二,谁知心太急,呛到喉咙,欲出口的解释旋即被接二连三的咳嗽代替,架势竟有愈演愈凶之意。
这瞧得燕听雪更为着急,又奈何面前还有客没送,只能道,“快些!”
燕奚无望地被二人拉走,她的眼睛最后还是盯着韩蕲的方向,但已然没了光。
韩蕲瞧着她这副模样,眉骨微微一动,对她又多了些想要探寻的想法。
人已经被拉出这个因她而稍显混乱的场景,燕听雪深舒一口气,双手一秉,面上带着疏离且适宜的笑容,“二位殿下,阿姐突然不适,臣女着急探看,便不送二位殿下离去了。”
韩蕲微微抬了抬眼皮,“你自去罢,吾等告辞。”
“恭送二位殿下。”
韩蕲点了点头,自行转身,不再管身后风云。
程澈见他如此,接过燕听雪的礼,急匆匆回了一个后跟上韩蕲的脚步。
待二人走远,身后早已无了燕家人的身影,程澈这才开口跟韩蕲随口掰扯,“殿下,你也看出梅林跳舞的女子是燕家大小姐了罢。
而这位燕大小姐,正是方才与你我二人道别之人。”
韩蕲象征性地顺了顺手边的大氅,已然是在回应程澈。
他又忽地想起来什么似的,挑了挑眉峰,罕见地开口,“不错。”
他的心底瞬间浮上某人蹲在树下的场景。
旁人是看不到,但是他那个方位正好对着树下,遍览她从来到去的全过程。
他还是头一次见,世上有人弹指间八百个神色。
面孔鲜活多动,容颜和蔼可亲。
那神色不包含任何一种可以称之为恶毒的盘算。
有见美人的惊艳,有满目的欣赏,有对他们周边人的指手画脚,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清澈至极的愚蠢,就是不见一丝为自己的狭心。
不知为何,韩蕲觉得事情不太对劲,自己竟对她有一见如故之感,连美人舞与花,比之她的一行一色都黯淡。
莫名的心窒覆着心头,仿佛带着经年累月的悲凉。
他皱起了眉,下意识捂了捂自己的胸口,看向对面之人时开始带着很多不舒服。
怎能如此。
她到底是谁。
那时他便想,他一定要见着她。
梅花顺着枝头无声坠落,他的思绪飞得有些远了。
程澈放声喊了他好几声,他才转回思绪。
他神色淡淡,丝毫不为方才的神游而慌乱,“渐青说甚?”
程澈觑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殿下你可……在意此女子?”
韩蕲又挑了挑眉峰,“渐青,你看吾像?”
闻话,程澈算是舒了一口气,便顺着他的话笑着附和一声:“我看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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