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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奚忽觉有点没心情跟他们讲话了。
其实以前也是一样的。
她和燕家夫妇之间,不是平等的。
因为是被丢过的,所以每次相见,搁在中间的旧事让二人无端矮了一头。
可这场亲情中,因为那无心之失,注定无解。
燕奚又跟二人相互寒暄了几句,便借由又出门了。
她去找了阿泽。
燕奚躲在私塾外听先生晕头绕脑将了好一会儿,才见他背着手坐下,让下面的学生撒开嗓子背读。
燕奚在此时悄悄地扣了扣窗,露出一点头来,待有旁人察觉时又连忙躲下。
敲了好些声,才算被阿泽身旁的小学生吸了目光,悄悄拍着阿泽的袖子,跟他说这奇怪事。
阿泽不理会,继续背书。
燕奚躲在外面唉声叹气,小孩子如今学习怎么这么认真,跟那坐在上首的楞头夫子一个样了。
她又轻轻敲了一下,只露出一双眼观望其内,这算终于是惊动了阿泽,他朝这边望过来,只一眼,便欣喜异常。
他瞧了一眼夫子,跟同座的童生耳语一番,让他替自己遮挡,便悄悄从后门溜了出来,拉着弓腰燕奚跑了好远这才开怀地上前拥住燕奚。
“阿姐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我了!”
“因为阿姐考核过了!
以后再也不用那么废功夫背那劳什子书了!”
阿泽笑道:“恭喜阿姐!”
“我刚刚扣了好长时间的窗子,你都没有反应,莫不是现在便读书读傻了罢!”
燕奚调笑道。
阿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阿泽想靠得阿姐更近一些,若是阿泽早日有功名在身,进了秋鹿书院,就能离阿姐近一些了。”
“阿姐知道这些很欢喜,只要你不累着自己便好。”
燕奚摸了摸他的头,心中灵机一动,“旷半日课应该不影响什么罢!
刚入初秋,今日风向正好,我们去放纸鸢罢!”
阿泽忙不迭点头,“好!”
初秋的风不甚萧瑟,微有凉意,穿薄衫就很合适。
二人跑到城郊兜兜跑跑,拽得一身汗,一大一小最后躺在草地上望着天上白云游游走走,好不惬意。
早些的些许不开心,也被吹散在这风中。
“天光云影共徘徊!”
燕奚好不容易从她的阅历中拽出一句诗来。
阿泽刚好学过,便接上了:“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燕奚惯例摸了摸阿泽的头,“小阿泽也要想诗中所言一直保持学习呀!”
可是念及她又是一怔,清水,源头。
水若想清,须解决源头清才对啊,那她一直在阿姐和江眉凝身上费什么劲,还不如想方设法把顾寒霜的缺点都暴露出来!
思至及,她不禁喜上心头,对阿泽道:“阿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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