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时候,那些曾经想过又回避的问题,一股脑都冲上心头。
可除了惶恐,除了等待,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再能做的了。
今夜的长相思,他喝了个够。
翌日才发现,夜深书桌前,晚风掀开的信纸上,他落款写下想你。
北方大捷,孙将军带着孙荣娇又守了一年才回京。
韩蕲领着灵华于城楼上亲自迎接。
他望了一眼和孙荣娇同骑一乘的许慕,对他们的关系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看孙将军无视的模样,想来对这位女婿也是十分的接受。
几人下马,寒暄间,韩蕲请孙将军入马车亲去洗尘宴,小辈骑马随行,更自然些。
孙将军一听不肯,仍要骑马。
他年纪大,韩蕲也没奈何他,拉着灵华兀自登车。
孙荣娇和许慕随行于右侧,行进间,许慕敲了敲窗,弯腰递过来两本书,话语间有些拘谨,“禀殿下,这是荣娇写的第四册和第五册,且前五册已经在北地流传开,北地子民都在称颂您和王妃的故事。”
韩蕲颔首,伸手接过。
他又有一个写信的理由了。
到洗尘宴结束燕奚都没出现,孙荣娇才知晓传闻都是真的,燕奚已经失踪良久。
她跑去程宅找燕听雪,也得了什么也不知晓的答案。
知道真相的应该只有韩蕲了。
他从未说过自己丧妻,好像一直在等,等一个未知的可能。
可任谁都不敢去问他,也只有同他一同默默等那个答案。
今年的春节仍是各家过各家的,串门的时候大家又坐到一起,同围铺上,讲着家长里短,这些日子的趣事,再互相打趣所谓的成家立业。
提到孙策泱的时候,几人心知肚明地沉默了一下,然后孙荣娇才乐呵说起他处理完南境的事,便守在那里不愿回来,老头子写信几次都无用,那便随他去吧。
韩蕲门庭冷清,来找他的不是朝廷内的官员,就是那两个老头子。
偏偏那两个老头子还跟不懂事一样,往他心窝子上插刀,一直不停地问他奚丫头哪里去了,闹着他要把奚丫头还给他们,他们好久没吃奚丫头做的饭了,也没人给哄开心了,一下子老好几岁。
韩蕲瞥着他们用那几日一闹、翻来覆去的措辞,神色淡漠,平静地说:“我比你们更想她回来。”
话音落,室内一静,局势逆转,开始老头子们哄他了。
人走,他放下杯中热茶,瞧着它们逐渐温凉。
今年上元节有宫宴,韩蕲却迟迟不肯动身。
她说过她上元节一定在。
她已经食言一次了。
“殿下,陛下送信过来催你了。”
毕之若道。
“你自告诉他自行开始,不用等我。”
韩蕲道。
毕之若还想说什么,见他意已决,便只应下吩咐,只身去了。
韩蕲从无数个长街的一头走到另一头,有的街道在表演杂技;有的在表演乐器;有的猜字谜的围成一圈,图个好彩头;有的花灯马车一路行过,车上星火轮转;有的礼花齐放,看人间星星与银河。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