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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有些后悔开发她这个新技能了。
这下好了,一发不可收拾,谁能写得过她呀!
南境那边也传来好消息,闻说谈判不成,越国小儿先动手偷袭,谁知孙策泱早有预料,领兵夜袭了他们的城池,导致他们腹背受敌,只得妥协去彻查诱拐一事。
燕奚望了望身边和对面空出的空位轻轻笑了笑,看来程澈又将阿姐唤了出去。
真的是,自从他们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后,阿姐愈发不学好了,燕听侯夫妇看两个女儿都离他们预想的规划路线越来越远,只剩无奈。
还能怎么样呢,一个女婿位高权重,一个女婿是圣旨赐婚,他们只有顺从的份。
燕奚站在庭院里想得出神,竟笑出了声。
韩蕲不着痕迹地靠近她,“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没什么。”
燕奚道,她瞧着花影斑驳,“我就是想,每个人都越活越好,挺好的。”
“你也如此吗?”
韩蕲问道。
“当然了。”
燕奚笑道,“此情此景,我便很欢喜了。”
韩蕲随她一同望向夜幕空无,“我也欢喜。”
韩蕲这种直白的时候愈发地多了。
燕奚也知道,聪明如他,应是早已猜到离别之日,这才一句句一字字,都在把自己剖开示白,反复挽留。
燕奚不是没有动过恻隐之心。
只是离别这门课,是他们每位专员必须经历的重大课题,是课堂放在第一节着重讲解的内容。
别人都行,她也必须如此。
到上元节前夕,上京已经被布置得繁华锦绣,街道尽张灯结彩,比之敬王取妻不知隆重几番,加之上元佳节的喜乐,这次婚嫁才算真正意义的普天同庆。
婚服是下午送来的,被多名绣娘联合绣制半年的华服,上面绣着缠绵的凤凰,和锦绣章纹,沉甸甸地,穿在身上有足斤重。
还有那精细华贵的凤冠,上面攒缀着数不清的珍珠和被打得极薄的金饰,礼制可同皇后媲美。
为她穿戴的礼教姑姑夸赞着她的好颜色好气度,燕奚反而嫌它们这一身压身,让她一个生性散漫的人今日也只得规规矩矩地走路办事。
不过确实,姑姑的一句话说对了,韩蕲对他们的婚礼很正视,对她这个人,十分在意。
不过这次她走了,他应当也是不会再杀燕听雪了的。
毕竟今世燕听雪于她,是很重要的亲人。
在感受到身前站立的身影时,她轻叹了一声,由着他拉着盖上盖头的自己往花轿走去。
降禧楼被封了,这一路上他都设了重重暗卫,只要过了今天,她应是走不成了。
韩蕲紧握着她的手,送她入花轿。
轿起,他也同顾寒霜一样,来了回天下共喜,所到之处贺声此起彼伏。
他心情很好,绕着城里足足转了一圈,独西南处的那座破庙他刻意避开。
到这摄政王府时也没有耽误吉时。
座上无父母,韩蕲便将韩荀和顾瑢的排位请了出来,完成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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