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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拿过画作,往这边赶来,抬眼入目的是韩蕲深邃的视线,好似将她所有心思都看穿。
燕奚心头一停,可想到自己一会儿的澄清,觉得此后韩蕲面前便不再有她出现,不禁又挺直腰杆。
她恭敬地将画作呈给韩蕲,笑道:“本想给殿下单独做一幅的,不想先生将我先后所求听到一起,便有了这一幅美人图。
画上之人具是美人,望殿下莫嫌弃。”
韩蕲没动,毕之若已会意,接了过来再递给他,他这才拿到手里展开。
见状燕奚冷冷扯了一下嘴皮,又不敢表露太过明显,只能轻轻撇嘴。
画很仓促,连女方的碧色衣裳,也只是简单涂个色,可寥寥几笔轮廓,已勾勒出眼前人的神韵。
韩蕲嘴角一勾,将画递还毕之若。
毕之若会意,递回过去:“殿下觉此画不该是他留着,不如回赠燕姑娘。”
燕奚并未拿回画作,不解问道:“殿下既已答应,便是不嫌弃画师技艺,为何不收?”
毕之若看着燕听雪笑道:“为姑娘名誉着想,自是不能收的。”
现在正是解释的好时机,燕奚握紧拳头,一脸赴死状凝重地道:“其实,我一直有事瞒着殿下,我……”
“吾乏了,之若,回府。”
与此同时,韩蕲开口道。
燕奚本就紧张,被打断时慌忙间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一句话也不能往下续,听到毕之若点头接着道,“主有疾,须悉心照料,画作便先不还与姑娘了,望姑娘改日来府上取。”
毕之若扶着韩蕲,二人匆匆之间上了马车,促使车夫驱车而去,一时间人竟又散去。
燕奚有点欲哭无泪,不得不转向燕听雪,“阿姐我再让先生给你画一幅。”
燕听雪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心意已到,我们回去罢,阿姐有话同你讲。”
说罢,她便命祁兰、芳菲为她提着裙摆离去。
燕奚不由得心里一咯噔,觉得大事不妙。
她懊恼般地抓了抓头发,也忘记问书生要地址了,急匆匆跟上女主的步子:“阿姐等等我。”
不消时,驱车而去的车夫又带着马车回到了此地,停在了方才作画的书生铺子前。
书生惊愕地抬起头,车帘后伸出一只手,完整撩开了二人之间的隔屏,能让他一眼望见里头端坐的人。
那人披着与方才同样的大氅,身前的茶壶烟雾缭绕,掩住了他的神色。
他道:“方才所画第一幅,请鬻与吾。”
书生内心惊愕,没想到自己悄悄无心之举,竟被他看出来了,可见此人功力眼力并非一般。
方才已偷听到他是摄政王殿下,如何敢违抗命令,只得胆战心惊将画作拿出,等候发落。
果真有灵感的画作就是比听从命令服从指挥的画作更生动飘逸,形神具备。
画上女子身着绿衣,提着裙摆,跳跃着朝男子靠近,似乎带了满心的期许,而男子则撑着伞,在朦胧绵柔的雨里,等着女子的靠近,双手分别藏在大氅两边,似乎下一瞬便有意图想要拥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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