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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在这样有风骨的家庭里,江眉凝真不该喜欢顾寒霜。
想到此,燕奚不由得叹了口气。
韩蕲以为她是紧张,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一些。
到了花厅,韩蕲松开了燕奚的手,站在她前,朝江太傅行了个敬礼:“老师。”
燕奚见状,忙朝端坐在主位上的太傅行了庄重的稽首礼,“小女燕奚见过太傅。”
江太傅原本见到韩蕲只是淡淡颔首,可如今看到燕奚这般隆重,反而捋着自己的白胡子哈哈地笑了起来。
他对燕奚道快快起身,燕奚这才懵懂着随他的话站起来,朝他局促地道了谢,又是惹得江太傅一笑:“你是摄政王妃,我只是个半入土的老头子,你怕我做甚?”
燕奚闻言吓了一跳,神色陡然一慌,斜觑了一眼韩蕲,忙道:“燕奚不是怕太傅,是太傅德高望重、受人敬仰,燕奚心中也如是想。”
“小姑娘就是比小子乖巧讨人喜~”
他稍稍翻了一眼韩蕲,“这人倒是会看人。”
他命人上茶让二人入座,这次韩蕲倒是不跟他并排坐了,反是跟燕奚坐在下首。
江道源看到眼里,眸色颇有深意转了转,只捋着白胡子轻轻地摇了摇头,又无言地笑了笑。
太傅并没有直接考核的意图,似乎是好不容易捉到年轻人,也不管朝堂之事,拉着二人左右攀谈,燕奚这才敢去瞧太傅长什么样子。
眉骨高耸,眼窝很深,那双眼睛现在依然炯炯有神,有释放不完的活力;唇色很红,仍有血色,说明精力旺盛、气血很足,一整个就是小老儿的姿态。
头发已然白了大部分,胡须有小半截长,虽稀疏却柔滑,一看就知这胡子经常打理,保养得比头发好多了,估计是这位小老儿的命根子。
观察完燕奚就知道了,估计这位小老儿经常在朝堂上撒泼耍赖皮,而韩蕲跟顾灵华又毫无办法。
他俩说完上次送的礼物之事,说韩蕲说是给孙女送礼物,半截就被送他这了,实际就是借孙女之手送给他的,就是变相在贿赂他。
他吹了下胡子说,就算他贿赂他那事还要再想想,还要他再给孙女赠一个生辰礼补上。
韩蕲淡淡一笑:“吾妻燕奚赠与令爱的生辰礼,她不是很欢喜?吾同吾妻为一家,换成吾等二人姓名相赠也是一样。”
江道源当即吹胡子笑道:“韩蕲小儿,你还是这么不要脸。”
说到这,江道源就想起来江眉凝送到他眼前的东西,心中不由一动,“小姑娘送我孙女此礼,是为何意?”
燕奚低敛着眉,如实温顺地答:“镜身雕着山川花木,镜中可阅万千颜色,奚想让江姐姐能够阅山木,阅人心,阅己身,更要悦自我。”
江道源眼中带着笑,看向燕奚的眼神已然不同了。
他捋着自己的小胡子,眼含欣慰,朝韩蕲道:“小姑娘有此见地,已经比一般女娘聪慧太多,你真是好福气好眼光。”
韩蕲眉眼舒缓甚许,并不在意江太傅对自己的称呼,道:“自然。”
这两人一唱一和,夸得燕奚有些脸红,心里不由得自傲起来,眼睛更加晶亮:“谢谢太傅夸赞。
太傅爷爷是真正的人中龙凤,奚能得太傅一句夸赞,真是能开心好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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