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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泽牵着陆津言的手,走到一副色彩极其惊艳的画前,语气欣赏道:“这是今年WIA金奖得主——cheery的作品,是个新锐画家,灵气足,天赋高,同时也是巴黎的美术学院毕业的,还是个华人。”
“大概是这个原因,他的作品一般都带着很浓郁的国风色彩。”
陆津言看着画角的飘逸签名,脑海里模糊记得有谁提过这个名字,还有熟悉的画风,他也总觉得在哪看到过。
到底是在哪里呢?
思索间,眼前的画逐渐与高中时,陈迦给他看过的画重迭起来,只不过他那会忙着高考,没仔细看,随意敷衍了句“好看”
便没了下文。
但他记忆力向来极佳,依稀能发现两幅作品的线条走向喝色彩搭配都很相似。
甚至可以说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应该是巧合吧,因为陈迦的确出国了,但是是在意大利。
而这个什么cheery是在巴黎。
“津言,怎么了?”
唐泽见他沉默,以为他沉浸在画里了,便笑着道:“看来我这副画真是买对了,居然能把见多识广的陆总给迷倒。”
陆津言回神,顿时将陈迦抛在脑后,无奈一笑:“你还真是,一天不调侃我两句心里不舒服。”
而且他发现,每次唐泽使坏就喜欢叫他陆总、陆老板,沉静气质也荡然无存,眼角眉梢都是灵动。
有时眼纹也会调皮地浮现出来,非常可爱。
其实可爱这个词有点叫矫情,但确实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唐泽手指绕了绕陆津言的领带,这个动作极具蛊惑诱人的意味,陆津言沉了眸色,准备借着美妙的艺术氛围来个法式舌吻时。
唐泽却是咬了口他的喉结说:“陆总,我们还没看完呢,你太激动了噢。”
说完翩翩离去,笑得像只小狐貍。
额角青筋暴跳,陆津言觉得自己再忍,就真的不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了。
身后的脚步声沉而重,唐泽还反应过来,纤细的身子便被压在了墙上,两只手腕也被反剪在背后,男人垂下头,两人唇齿相碰,时而重,时而轻。
唐泽脸红着喘息,有些站不住了。
陆津言扶着他的腰,稍微退出,呼吸很热,眸色暗沉如墨,“唐老师,你好软啊。”
当然软了,谁被这么对待都会.....都会情不自禁的好不好。
唐泽为了保持平衡,圈住男人的脖子,仰着头,眼角红得发艳,生怕陆津言在这里办了他,软声讨饶:“津言,我错了,我们继续看画行不行。”
简直媚得不行,与平时温和有礼的模样完全是两个极端。
陆津言看得一股气血涌上大脑,四肢百骇都是麻的,却只能重重亲了口身下的小妖精,哑声说:“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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