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卷起的袖管前延伸出一段如藕节又似竹枝般的小臂,两道红痕环在最细处格外醒目,是手铐留下的痕迹,以至让来人无暇回应笑容。
白尽远径自上前,捉住一只手腕,拇指轻轻点在痕迹上,“疼吗?”
这动作把方宁安吓了一跳,慌忙抽手,却没能抽出,只能任由对方拉着坐到沙发上,“我去拿药箱,给你上药。”
???
面对硬要给自己上药的,方宁安脑袋再次短路,难不成这家伙只长了个大个,其实脑子不太聪明?连皮都没破用得着上药吗?而且最应该上药的是他自己吧,脖子都嘞瘀血了…
看到白尽远真的把药箱提过来了,方噌得站了起来,双手挡在身前连连推辞,“这点印子一会就没了,不需要上药的!”
上药是假,想拉近距离是真。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白总,又要去捉人家的手,这次方宁安学聪明了,把手藏到背后,两个人愣是围着沙发兜了一圈。
看他目光,大有把人生吞活剥之意,这谁敢乖乖把手腕交出去。
瞅准时机,方宁安脚底抹油,“白先生,您先照顾一下自己的脖子吧。”
此时一点不觉得心虚,甚至觉得这个变态该,“感谢您的晚饭,下次一定请您!”
开门关门一气呵成,逃之夭夭。
被关门声一震,白尽远才发觉自己是真魔怔了,追到门外,只剩无情阖上的电梯外门。
叱咤风云的白总第一次感到力不从心,返回屋内靠在门廊处捏着眉心,深深叹了口气。
叫什么事啊。
细想来,以往身边的俊男靓女都是主动逢迎,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白尽远压根就是个零恋爱经验的雏,更别提追人了,把人绑来已经足够乌龙,居然还上头到非要追着上药。
面无表情的男人此时内心风起云涌,脖子上的伤痕隐隐作痛,八成是缺氧缺傻了。
又一次冗长的叹气后,打开手机,给那只被吓得逃跑的小猫发去“到家说一声。”
直到后半夜,白尽远才等到那一句没有可爱小猫表情的“到家了。”
翌日。
因脖子上的伤,白尽远只能居家办公。
廖文捂着一侧屁股准点到达,一双瞩目的黑眼圈让他一惊,“白总才一晚上就这样了,得好好补补!”
书桌前,皮椅上的男人,因睡眠不足眉头紧绷,青灰的眼圈在比平日略显苍白的脸上极其明显,居家衬衣领口半敞,半溢的坚实胸膛也被染上层颓色。
大早上没正形,不过白尽远没精力教训他,单单瞪了眼,发现手下状态也不太好,“你怎么了?”
廖文心虚笑笑,“昨天的事我哥知道了,给我打的…”
打的好,“自己去拿药箱抹点药。”
“谢谢白总!”
忙不迭,廖文抱着药箱进厕所去体恤自己的屁股了。
出来后,廖文屁颠屁颠抱着资料,刚进门迎来第一句话:“记得走的时候把你用的那管药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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