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消防员,警察,工人这种体力劳动者。”
我浮出猥琐的笑容,“那你算什么啊?”
他贼得意:“我们工科生上得办公桌,下得建筑地,两项兼具。”
没说几句,后面朋友不爽了,骂韩彻重色轻友,来了就知道跟女朋友玩儿。
我笑笑,将他推去卡座。
他们为了避免称呼上引起的误会,统一将朋友的女伴称为女朋友,这样双方都爽,跟打了什么关系擦边球似的。
我喝了两杯,下了舞池。
这里对我来说就像泳者热爱的泳池,自由徜徉。
可能有危险,但因为熟悉,或因为有韩彻,所以无惧。
蹦完几曲回来,我全身汗湿。
韩彻他们正玩儿行酒令,嗨得不行,要拉我一起,我摆手说先去补个妆。
他喝的很急,脸颊浮上瑰色,抱着我大腿不放:“妹妹......我跟你说......这个标......五千万!
要是中了我今年就可以不干活儿了......我们去旅游好不好?”
他说完周围一群醉鬼起哄——
“韩总该带妹子出去嗨了!”
“就是,都辛苦多少年了!”
我一根根指头用力扒开,“我要上班呢。”
他理所当然:“请假!”
我又不是什么贵太太,一个民工哪有资格为了旅游请假,但我没与大舌头的韩彻继续纠缠,嘴上应着,好好好。
反正他清醒了肯定不是这样的。
我拎着小包走进洗手间,一眼便看到了上次的美女姐姐。
她今日未着红裙,一件简单的白t恤,显得干净利落。
我上前朝她招手,见她迟疑,“姐姐,还记得我吗?”
她喝了点酒,醉眼憨萌可人,歪头回忆,“你是?”
“那天我要搭讪一个帅哥,找你帮忙来着。”
我朝她眨眨眼,试图用当时的无辜表情唤醒她的记忆。
她的表情也告诉我她想起来了,只是和我想的不太一样,她面露尴尬和犹豫。
“姐姐,怎么了?”
“哦,没什么,好巧啊,今天你也来玩?”
她温柔地笑笑。
我打开包包,与她站在一面镜前。
她急补了个口红匆匆转身,朝我摆手,“我先走啦,朋友在等我。”
我愣愣转身,叫住她:“姐姐。”
镭射灯光制造的暧昧光影,能为本就酒醉迷蒙的神经注入致幻剂。
我一步一拖沓,烦躁地走回了卡座。
回去时,我看韩彻眼神都不对了,这个混蛋,那天撤退的理由竟是——“不好意思,我和我女朋友玩真心话大冒险,冒犯了。”
姐姐带着酒醉的赌气,想小小报复韩彻和我联合耍她的事,噘嘴说,你知道吗!
那天我和他舌头都勾上了!
她估计想看我暴跳,气男友的肉|体背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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