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吻盯了他会,见他没什么反应,带着点赌气,“那行,我们开始吧。”
“等等。”
韩彻走到酒架前,找到那瓶酒,指着那四个数字对林吻说:“这是一瓶有你出生年份的酒。”
他起身找开瓶器,留林吻眼带愧疚地站在那处跺脚,“韩彻!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问问吧。”
他沉默地拧着开瓶器,不动声色,不露喜怒。
“砰”
的一声,酸涩的酒香冲进鼻腔,闭上眼睛,深深嗅了一下,“真香。”
他拎了两只葡萄酒杯,倒了一杯送至她面前,“试试看,年代酒。”
“韩彻......”
林吻秀眉紧蹙,嘴唇磨动,甚是挣扎。
他恍作未觉,细抿了一口,舌尖感受着久久不褪的涩意,随口夸赞,“嗯,不错。”
林吻仰头咕嘟咕嘟灌尽,将高脚杯重重搁在桌上,一张脸拧巴起来:“韩彻!
我和机长睡了!
睡了!
睡了!
睡了!”
声音炸开在安静的客厅。
韩彻原本波动的情绪反倒像是冻住了,不怒反笑,“睡了四次?挺能啊,一晚还是几晚?都什么姿势?”
林吻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两手负背,小心翼翼地问:“你......确定要听吗?”
“你觉得呢!”
韩彻脸色一变,猛一个扬声,失控地将酒杯重重摔在茶几上。
林吻被吓到,连连倒退,估计被吓狠了,左脚绊到右脚,人眼见要倒,韩彻伸手捞住,谁料她抬腿就蹬,索性倒下压在她身上。
“戴套了吗?”
“你不是说不想知道嘛......”
“再问一......”
“戴了戴了!”
她回避眼神,嘀咕道,“我记得你说的话。”
“你记得我说的话,那我那晚生气,你怎么不记得了?”
林吻的后脑勺枕在韩彻的掌心。
倒下时,他下意识地护住了她的头。
她转头诧异地看向他,被他的眼神冷到,又别了过去,细软的发丝蹭来蹭去,挠得韩彻发痒。
她委屈道:“我怎么知道你是开玩笑逗我......还是真的呢。”
他怒道:“有拿这种事开玩笑的?”
“有男人拿自己不行开玩笑的?”
信任本来就是很脆弱的东西,辛苦搭建,一招摧毁,何况韩彻来去间虚招甚多。
男人喜欢这种哥们儿,靠谱稳重,可女人就算爱上这样的人,内心也是充满无奈的。
林吻想着也来了气,推开他。
“你介意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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