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毫不犹豫把四管润滑油都拿了,丢到营业员面前,豪气地说:“结账。”
营业员胖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很专业地问我,“确定......都要吗?”
我豪气道:“都要!”
韩彻拒绝:“不要!”
最后当然都买了,我付的钱,大概关系到自尊,他死活不肯出两盒避孕套外的钱。
这点钱我会缺?
于是我们在营业员小哥面前演出了5分钟“拿润滑剂、放回润滑剂、拿润滑剂、放回润滑剂”
的无聊默剧。
韩彻非常生气,一出超市门,两手插上了腰,一副准备训我的凶态。
“我像是......”
他一开口,我立马苦起脸来,用力抱住他,“韩彻,我怕疼。”
他一直觉得第一次带给我的精神伤害太巨大,以至于后面只要我说疼,他便马上闭嘴,不碰我也不批评我。
这不,嘴上的封条自动紧上了。
对于韩彻来说,他对自己的。
。
有足够的把握,但对于我来说,我恨不得先把他。
。
。
用铅笔刀刨根再削细。
心理障碍越久越难跨越。
我下午一边喝奶茶一边看帖子,以前没接触这块的信息,只看爽帖,浏览姑娘们汉子们吹着牛逼,讲述自己夜晚都有“几个快乐瞬间”
。
我当这事儿很容易,却不想另一个角落,躺着不少“这类事”
低潮的人。
她们这面的快乐入|口像被上帝用橡木塞堵上了。
出了电梯,韩彻还在打电话,我等了会,心头火急火燎,拉过他空闲的手便往指纹锁上按。
解了锁,我熟门熟路地开灯,换了鞋便要往里冲,韩彻拽过我,由门后划开了个小机关,避开声筒,“来,按一下指纹。”
我诧异,怕影响他没吭声,不停缩手摇头,但拗不过他的力道,盖下了我的戳。
这等于给了我他家门钥匙。
这什么意思啊?
我坐在沙发上愣了许久,思路像老旧的炽光灯,发出“咯噔咯噔”
的中断连接声,眼前的物景一闪一闪,韩彻结束通话,一把将我捞进怀里,埋在颈窝深嗅,夸赞道:“真香。”
在他唇寻迹贴上唇的瞬间,我良心发现般一指抵在了他的唇上,拦住风雨欲来的吻。
“韩彻,你要不要再问一次?”
他眼中情|欲|涌动,唇含上了我的食指,挑逗地打圈啃咬,“什么?”
我咬唇,“问我和机长那啥了没?”
他目光忽地一凛,“怎么?”
“你再问一次。”
“我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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