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脸,自嘲地笑说,我从来没为爱做过爱。
我热爱且享受的那些友情瞬间,不过是韩彻耍弄我的赏赐。
他坦白的时候我没有多少情绪,等在家中躺了一天,肺后知后觉给气疼了。
这个龟儿子说和我在一起很开心,很喜欢我。
我反驳他,喜欢一个人是没法眼见她和别人约会的。
我代入了我的逻辑,喜欢是占有,却忽略了高端玩家的逻辑——
“你知道什么是高玩吗?大家一起杀怪,但人头......也就是最后一血,必须是我的!”
他笃定我不会与张铎或是酒吧的男人上|床,钓鱼一样钓我,上钩了放走,又上钩了再放走,看我花枝乱颤沦陷在游戏中,还感恩戴德他的倾囊相助,赐我那么多饵与一片海。
我感受到三观地震,拉开窗帘有一瞬,眼前的一切都是扭曲的。
电脑里的剧集发展到无比关键的场景,画面一暗,屏幕上映出一张茫然的脸。
二十二岁,有一种苍老了十岁的心境。
张铎那种“伤害”
到底还是太微不足道了,韩彻才是那个有能力赐我透心凉的龟儿子。
我打开微信,张铎昨晚的一串消息我都不曾回复,不知怎的,我突然想报复社会,与渣男鱼死网破。
约在swindlers',我化了伪素颜妆,皮肤清透吹弹,唇抿了层粉底,进去前点了滴眼药水,双目含情泪欲滴。
我一见他便扑进他怀里,一个劲的哭。
本想感叹自己的戏真好,可后来委屈太多了,想营造泫然欲泣的林妹妹状,最后嚎啕成一张涨红的关公脸。
“怎么了?”
张铎在我的哭泣里急了,不断问我。
糖糖也在,显然认出了我,没想到我和张铎关系进展如此神速。
我曾问过韩彻,那糖糖和张铎是什么关系?会不会像我们一样。
他神神秘秘说,我们的关系独一无二。
而他们,估计就是金融届志同道合结伴寻欢的友人。
我光顾着哭,哭到后来不知怎么开口。
到底道行浅,不晓得如何编这么大一个谎,于是憋着没吱声,光埋在他坚实的胸口流泪。
哭着哭着,眼泪止了,我的关注点转移到侧脸下的胸|膛,伸手抚了上去。
他见我缓了,鼓了鼓胸肌,我掖了掖泪,夸他:“真大。”
他笑了,搂我更紧了些。
他这么轻易拥美人在怀,可不得展示无限的绅士风度,追问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删我?为什么哭成这样?”
糖糖也凑在一旁安慰,打气,
张铎凑近我,我脸稍避开,唇挨上脸颊。
我手隐在西装内,于无人可察的衣衫内撩拨,与他摩擦,将他点燃,嘴上小声说起正事:“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了。”
我一杯杯灌酒,张铎在一旁陪着。
我说完便再也不肯说了,而他估计也能猜到些什么。
没到嘴的肉,没上勾的鱼估计是被别人先骗去了,好在“心”
在他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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