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扑到他身上,他来了个急转身,露了个后背给我。
我圈住他的脖颈,“你再说一次!
我那叫什么!”
他索性将我两腿一捞,背了起来。
“叫|床!”
“韩彻!”
“叫|床|叫|床|叫|床!
我跟你说,你不让我完整听一夜!
我就一直说!”
他耍赖地背着我往外走,不让我落地。
昨晚我们把客厅搞得乱七八糟的,饮料瓶、遥控器、餐巾纸等等,像经历了一场无地心引力漫游。
我勾着他,飞快转移注意力,想到自己是在别人家里,嘀咕了句:“哎,等会得收拾收拾。”
韩彻说:“不用,我明天走了,王阿姨会来收拾。”
“啊?”
我手下意识地箍紧,勒得他青筋暴凸,“对不起对不起,”
我赶忙松开,这小子还假装咳了两下。
我惊讶问:“你真的要走这么久啊?”
韩彻嗤笑一声:“妹妹,你没发现吗,我已经很久没有骗过你了。”
他背着我,温热的体温贴着我的柔软,说话时胸腔共鸣的颗粒感带着我一道酥麻,我不觉温柔,“是吗?”
“你信了?”
我两腿一夹,没好气道:“你居然信我信了?”
这个坏种!
存不住片刻好感!
韩彻没放我下来,反倒将我颠颠妥,一边走一边深蹲,“今天不去健身房,早起扛只一百斤的猪锻炼锻炼。”
我稳住重心,向他强调:“我哪有100斤!
我96!
96!
没过百!”
“哟,上次不是有吗?”
“要还是100斤我的汗不都白流了!”
我还是有在努力节食健身的,粉色的拳击手套都买好了。
我见他不放我下来,虽然呆着舒服,但我还没洗漱呢,便指挥说我要刷牙。
没想到,韩彻还真背我去了洗手间,在我准备够手取牙刷时,他手方便,帮我挤了,很自然地递给我。
我迟疑地接过,慢吞吞地塞进嘴里。
阳光穿过半开的小窗,浸透年轻男女。
我望着镜子里失真的美好,有刹那晃神,几乎要陶醉在这一刻的岁月静好里。
只是韩彻一开口,便把我打回了渣男的噩梦:“妹妹,你喜欢这样吗?”
我顷刻炸毛,这个王八蛋是不是又在温水煮我,被骗怕了,立马冷酷道:“不喜欢。”
那一刻,我看见了韩彻脸上闪过失望,我再眨眨眼,妈的,大中午眼花了,还是那副又贱又帅的模样。
我抚了抚他的脑袋毛,说:“你的寸头长了,不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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