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晓得这么巧,撞着您了。”
“苏酥,还不给谢太赔礼道歉!
犯了这么大的错,你怎么回事?”
陈嘉韵脸上燃气怒意,做给钱太看。
钱太高傲地瞥了一眼陈嘉韵:“你这小姑娘倒是会说话,哪个部门的?”
“我是陈嘉韵,简总的执行助理。”
她恭敬地俯身回道。
“噢,原来是你。”
钱太眸子立马冷了下来,左右打量,“最近的那个大项目老钱给了你?”
钱太正是陈嘉韵近期跟的钱氏项目的总裁钱运清夫人谢兰英。
“承蒙钱总信任。”
“我当是什么响当当的人物呢,原来就是个小助理。”
钱太略带鄙夷地看了眼,刻意压低半分:“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段。”
陈嘉韵神色一变,敛起笑意,抬头直视她:“我自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主要是钱总信任我们简总,双方前期也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沟通交流才促成此次双赢的合作。”
“噢?是吗?”
钱太语气不善,“可据我所知,那时候往钱氏跑得勤快的人,可是你啊。
想往上爬我能理解,可是怎么爬、往哪爬你得理理清楚,别爬错了地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次她并没有压低声音,反而还高了半分,周围人面面相觑,都在偷偷打量陈嘉韵,窃窃私语。
这钱太话里话外都在污蔑诽谤她,陈嘉韵面上浮起怒意,但碍于场面不好发作。
此时,一个清润冷清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周围嘈杂的私语。
“钱太最近调养的不错。”
简维皓嘴角带笑,但眼底的寒意让周围人自觉地给他让出一条道。
他步调平稳,走到陈嘉韵身旁站定。
“还有气力教训我的人,钱老一定开心极了,看来明年我就该喝你们孩子的满月酒了。”
钱太早年跟着钱运清打拼,把身体熬坏了。
后来日子好过了,开始吃中药调理身体,甚至求仙拜佛,膝下仍旧无儿无女,久而久之,这成了她的一块心病,也是她的雷区。
这几年钱氏集团越做越大,钱运清也不让钱太抛头露面了,让她在家安心养身体。
可人一闲下来就容易想东想西,再加上没孩子,钱太便总是疑神疑鬼,怀疑钱运清在外面养女人。
但凡和他走得近的人,她都要调查一番。
钱运清被她搞得烦了,索性在公司安家,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若是旁人触及她的心病,她早就暴跳如雷。
但眼前这个人,她深知不好惹。
但凡在圈内混的,没人没听过简维皓的大名。
十五岁与其父断绝父子关系,离家出走,年纪轻轻海外经商,一手创办海晟集团,至今还在京市隐形富豪榜首位。
此次他把集团项目转向国内,手段也是雷厉风行,初入市场就连续收购兼并好几家新型企业,如今又与钱氏集团强强合作,可谓是如日中天。
钱太眼底的怒气已升腾而起,与她一道随行的人员轻扯她的衣袖,让她恢复些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