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遥!
你终于来了。”
那女人踩着凉拖鞋哒哒的从楼上跑下来,激动的拉着仁杞的手。
“夫人,你先别激动。”
仁杞淡淡的说着,女人哭了个戛然而止,抬头挂了串鼻涕吃惊的盯着仁杞。
我笔都捏紧了一把,就见仁杞那隐忍的嘴巴张张合合的道出句:“小…姨。”
“臭小子。”
女人哭兮兮的拍了仁杞一巴掌,“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皮。”
“呃…”
仁杞显然要无语死,只能撇开目光问正事:“姨夫呢?怎么没看见人?”
这一问,女人似乎满脸恐惧。
“我就是叫你带上你那个抬棺的朋友来瞧瞧,你姨夫,你姨夫他昨晚上回来就浑身不对劲,跑进厨房去啃了血淋淋的生牛排,然后回房间反锁了门,再也没出来过。”
“你朋友就是这个小姑娘吗?”
女人持怀疑态度的探头来看我,我咬着笔杆子听得正入迷,被仁杞一个正提,提到了女人面前。
“呵呵呵…夫人你好。”
我一阵尬笑。
“小姑娘看起来真年轻,来吧,来这边坐。”
女人招呼着我们坐进了几米长的羊皮沙发,又亲自倒了几杯果汁过来。
“宛宛的事儿,谢谢你了小姑娘。”
她提起她女儿抽抽泣泣的,我却感到怪异,别的父母知道自己孩子发生这种事,除了哭啼,还有肉眼可见的憔悴,崩溃。
可这个女人全妆,性感睡衣,除了抽泣两下,脸上全无悲伤之意。
昨晚灵棚没人我就替张宛寒心!
唉,张宛?
“没,没事儿,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
我握着杯子礼貌的笑着。
心头才突然反应过来,对啊,她女儿叫张宛,那昨晚镇杀的沈罗是麻玩意儿?
怎么乱七八糟的?
我眼神悄悄的投去仁杞那边,心头暗问。
现在怎么办?
仁杞:
让她带我们去贺遥姨夫的房间。
“那个,夫人,既然事情严重,那刻不容缓,我们赶紧上去吧。”
我一脸严肃的催她。
“好,就是那个小姑娘啊,我们家那个门,是防盗门,里面锁了我们打不开…”
仁杞面无表情的打断她:“放心,阳禾她会阴阳八卦。”
“…”
我觉得也不用这么吹嘘,毕竟这种真的会很打脸。
比如我到了三楼最左侧,他姨夫门前,一拧门把手,当场拧了个寂寞就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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