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失明的太皇太后有独女和外孙女承欢膝下膝下,心情也甚为愉悦,“馆陶啊,你生这女儿嘴真是越来越巧了,牙尖嘴利。”
窦太主服侍着母后用了茶,方才笑道:“母后,阿娇是我生下来的,可女儿是您生下来的,说到底,还是您的功劳。”
太皇太后笑呵呵应承了,外边的宫人来禀道:“太皇太后,太主,皇后娘娘,陛下来了。”
“快叫,”
太皇太后的笑意收敛了些,用手摸索着拍了拍阿娇的手,表示一定会给她做主。
这孙儿虽做了皇帝,可还是要听她的话。
“给皇祖母,太主请安。”
刘彻进了殿来,对依偎在一处的祖孙三代作揖道。
太皇太后先叫刘彻坐了,又问了他朝政的事。
刘彻一听便知又有权贵向祖母告状,只好干巴巴地解释。
太皇太后冷哼了一声,把主张行儒家之术,废黄老之说的赵绾、王臧二人的罪行一一道来,这些罪行都是她派人暗中窥伺所得。
“此欲复为新垣平邪”
这最后一句训斥让刘彻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新垣平乃是文帝朝的一个方士,妖言魅惑文帝,遭人揭发后被文帝灭三族。
刘彻咬咬牙,为保全自身,只好认同道:“皇祖母,是孙儿误信小人之言,多亏皇祖母慧眼如炬。”
“皇帝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太皇太后听着刘彻明褒暗讽的口气,也懒得与他这小儿计较。
“任凭皇祖母处置。”
“依哀家说,赵绾王臧下狱,丞相与太尉罢职。”
太皇太后眯着眼,淡然说出了心中早已决定好的处置。
刘彻大惊,太皇太后这一去,主张儒家的官员便去完了。
他忙道:“赵绾王臧且不论,可窦丞相与田太尉乃是外戚,这”
刘彻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窦太皇太后打断,“皇帝,黄老之治是高祖留下的规矩,这就是哀家的侄儿,太后的胞弟也不可破”
她说着,从坐席上站了起来,用龙头拐杖重重敲了敲地面,警告刘彻道。
临走前,又嘱咐了刘彻一句,“最近你对那卫美人极为宠幸,明日让她来长乐宫伺候。”
“孙儿恭送皇祖母,”
刘彻福身送了太皇太后离去,他的心里是深深的挫败感。
也不搭理陈阿娇,刘彻径直坐了轿辇回未央宫。
身后喊着“陛下”
的陈阿娇被拉住了,窦太主嘱咐她,“彻儿今日心里烦的很,你明日再去找他,要收敛你的脾气,要温柔体贴。”
刘彻一路上都浑浑噩噩,好似失了魂。
他见漪澜殿的牌匾,忙令人将轿辇停下,走了进去。
漪澜殿里,楚墨正坐在廊下百无聊赖。
刘彻瞧见那道倩影,连忙上去抱住了他的美人,他的解语花。
楚墨赶紧把表情收敛好,一副温婉体贴的样子,握住了刘彻的手问:“陛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刘彻的表情柔弱而无助,声音也如此,“子夫,朕已是一国之君,为何不能掌控大权窦氏只是一介妇人,难道我刘氏皇族又要把持在窦氏手里,重演吕氏专权不成”
“陛下,您多虑了。
吕氏再嚣张,也只是一夜烟花。
刘氏才是这天下的主人,您才是如今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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