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白玉烟的声音哑得像细沙擦过。
被妹妹骑得身体直晃,一定是晃晕了头才鬼使神差答应这古怪的要求,纤细脆弱的脖颈,未经思索就伸手去抓,微微用力将妹妹钳起的一瞬间,妹妹带着哭腔轻喊了一声,下身剧烈痉挛起来,不规律地绞她的手指,接着大股液体推着她的手指退了出来,淌到她的小腹上,又滑又烫。
她忙松了手搂住崔璨。
这不是第一次见妹妹高潮,但今天的场面看起来显然失控许多,自己平时睡的床单被弄湿了一大半,自己身上全是被妹妹咬出来的红印子,方才埋在妹妹体内的手指泡得发白,表面起了皱。
相贴的皮肤还发着烫,在自己怀里抖了好一会儿,听呼吸崔璨似乎终于平息下来。
还没多喘几口气,就感到侧脸又被人亲了一下。
分明刚刚已经做了更过分的事,这个亲吻仍然显得太过暧昧,本以为心在熬过身体那样炽热地交缠与碰撞后就不会再被这样的小动作触动,听见她嘴唇离开的轻响后,那种柔软仍然通过听觉与触觉传递进骨血,四肢酥麻,心脏微弱地轻跳好几下。
“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我想做你的爱人。”
字句间磨人的喘息里,崔璨暂时蜕出那副少女的躯壳,高潮后别样的嗓音触发出一瞬成熟女性的撩拨,回荡在白玉烟的耳道,传进了大脑,电流泛过她的头皮;后又坠进胸腔,砸得她忽地一痛。
“我去给你倒点水。”
逃一样下了床塌,她套上t恤快步出了房间。
“…好。”
交错的肢体很快分开,汗水在空调吹出的凉风下渐渐冷却,抓起姐姐床尾迭好的薄毯裹住自己,崔璨一点一点缩至墙角。
白玉烟很快端着水杯回来了,因激烈运动而酡红的脸颊已经褪得只剩浅粉,汗水让她的发丝有些凌乱,递过玻璃杯的手上散发着肥皂香。
故意不伸手接,崔璨松开毯子靠近了她,低下头含着杯沿,让姐姐不得不转动手腕,喂自己喝水。
“我的奖励,结束了吗?”
妹妹自下而上望着她,嘴唇上余留的水泛着光,从这个背部可以一览无余的角度,她的眸子楚楚可怜,细软蓬松的黑色长发披在蝴蝶骨之间,蝴蝶翅膀的边缘是肋骨起伏的形状,腰肢顺着脊骨上那条凹陷线无力地塌着,臀部因而翘起,双腿酸软得撑不起这具身体,斜跪在床上。
此刻才终于彻底清醒,怎么把妹妹弄得这样凌乱?愈发觉得自己刚刚犯了要下地狱的重罪,也许现在就该去自首,她们也不要再见面。
“嗯,”
白玉烟别开脸,“去洗澡吧,我给你拿衣服。”
喝光的水杯放在床头桌上,崔璨搂住要走的姐姐,手不老实地抓揉她柔软的臀,注视她的眼里是欲望的余烬,下巴陷进白玉烟的腹部,双乳压着对方裸露的大腿,胸口的汗水让相贴处好热、好湿、好紧密,无法抗拒的黏腻。
“我还想要,”
崔璨的手稍用了些力,将姐姐拉回湿了一片的床上同她耳语,“你呢?”
总是要小心这种狡猾的问句,不经意就掉进语境的陷阱,变成可以名正言顺爱抚对方的关系。
“已经结束了,崔璨。”
“你刚刚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重要吗?”
故作冷漠的模样,真是倔得让人恼火,将她推倒在床,崔璨伸手掀起了那件t恤的下摆,掰开尽力阻挡她的双腿,去看姐姐的腿心,初次到访,血全都涌至脸上,按耐下心头拍打的浪潮去端详,柔软的毛发因挂上粘稠的透明液体而有些晶亮,下方那条细缝的下缘还兜着来不及流出的水。
幸好。
“你湿了…你也湿了,你是不是对我也有感觉?只是身体上的也可以……”
“那是你弄到我身上的。”
“……无耻,”
差点气得崔璨笑出来,“原来你也是那种喜欢把坏事栽赃到妹妹身上的姐姐。”
整理好衣服,白玉烟若无其事地起身下了床。
“你不洗澡,我就先洗了。”
换上原来的衣服,夜深之前就踏上回家的路,以免爸爸问起。
进了地铁,空调的冷风将她吹得醒了个彻底,二号线人群的嘈杂中,她似乎又听见白玉烟的声音说结束,这场求来的性,就是她这段扭曲倾慕的终点。
十六岁还没过完初夜就没了,从来是只会从同学口中听说的佐餐八卦,时光倒流十个月,做梦也想不到这样的故事主角可以是自己。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试飞员秦风,从七十年代末期,一步步地走来,见证着一款款战机的腾飞,歼七,歼八,飞豹,枭龙,歼十见证着祖国走向大国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