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漂亮的男孩还没有放弃,他仿佛知道自己哪种模样更讨喜似的,张开嘴十分孩子气地吐了吐舌头:
“还是算了吧,我对签名没兴趣,但对集邮有兴趣啊!
哥,我技术真的很好的,而且定时体检持证做零,绝对是安全健康的不二人选!”
在一旁吃东西的傅桢听到这惊人的言论,手里拿着下酒零食一下子全撒了,他没顾上去捡,纯洁无辜地眨了好几下眼睛:
“持……什么证?”
“健康证呀,帅哥。”
安舒看了傅桢一眼,虽然也是帅的,但和闵琢舟放在一起就帅得相形见绌了,他继续缠着闵琢舟,还是不太死心:“真的不考虑考虑我吗?”
闵琢舟原本柔和的目光冷淡了一些,他忽然意味不明地对着安舒笑了笑,将夹在手里的薄荷烟咬在嘴里,牙齿一合,咬破了烟嘴里的爆珠。
清洌的薄荷味伴随着醇而厚的烟草香气破空而来,仿若飘落的雾气将安舒围绕其中,暧昧地撩拨他的鼻腔。
闵琢舟叼着烟凑近他,抬起了自己刚刚夹着烟的那只手,微用力抵住了安舒的下巴,仍然是笑的,气质却冷淡异常:
“你刚刚就看见了吧,小孩。”
安舒原本鲜活灵动的表情僵在脸上,当这个漂亮至极的男人凑近时,他莫名觉得很有压迫感。
少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珠不自觉向下移转,再一次将视线对准了他刚刚看见、但又刻意忽略的事物上——
闵琢舟右手无名指上带着一枚戒指,他展示着,没有半分隐藏的意思。
“我结婚了,说得够明白了吗?”
闵琢舟直截了当地回绝。
安舒眨巴眨巴眼睛,连忙表示自己清楚了,他下巴被闵琢舟捏得有些疼,秀气的眉毛皱起来,苦着脸做出求饶的表情。
随后闵琢舟动作近乎轻柔地放开了这个少年,他将被唇齿微微润湿的烟蒂捻进烟灰缸里,只一闪念,就又恢复成了温良斯文的样子。
仿佛他刚刚展露出来的称得上具有攻击性的一面,只是一瞬幻觉。
安舒有些心悸,他尴尬地摸了摸下巴,小声说:“抱歉啊哥,我以为你戴出来挡桃花的……你真的结婚了啊?”
闵琢舟看他一眼,没再说话。
“他啊,结了,英年早婚。”
傅桢看够了戏,适时出来打圆场,他打量了少年一眼,估计着他的年龄,说,“他结婚的时候,你大概刚上初中吧。”
安舒有些吃惊,他还想再问,忽然听见一阵电话铃声,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机,发现不是自己的。
闵琢舟摸出自己的手机,低头看了一眼,慵倦的眸光闪了一下。
傅桢察言观色,也凑过去看来者何人,屏幕上显示的是全名,叫“裴彻”
。
他拉长调子“嚯”
了一声,颇为夸张地摇摇头: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试飞员秦风,从七十年代末期,一步步地走来,见证着一款款战机的腾飞,歼七,歼八,飞豹,枭龙,歼十见证着祖国走向大国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