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祁……”
闵琢舟看向他,端详着眼前这位像是花孔雀开屏的招摇男人,忽然有些无奈地笑了,“你还是老样子啊。”
“唔,”
肖祁颇为愉快地眯了下眼睛,谦虚道,“我姑且当你在夸我‘始终如一’,而不是讽刺我‘发情不分场合’。”
他目光在这四周转了一圈,似乎觉得这里的确不是个叙旧的场合,就说:“这地方这么偏你怎么也不开个车来?打车很麻烦的,跟我走吧,我把小崽先送回闵宅,晚上……介不介意给我接个风?”
不等闵琢舟拒绝,肖祁紧接着弯起眼睛,补充道:“当然是以朋友的身份。”
闵琢舟沉吟。
刚刚季苏白的话虽然被肖祁打断了,但他不是没听懂那人想要说什么,或者说在“诱导”
他去相信些什么……这种刺探对于他来说挺没意思的,他也不至于因为这只言片语就如芒在背,于是再一次拨通了裴彻的电话,坐怀不乱。
电话响了很久后被自动挂断了,季苏白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在铃声截断的那一刻闪过一丝堪称得意的神色。
闵琢舟扬了扬眉梢,眸光中流露出一点遗憾,心说自己这一顿饭是躲不掉了……不过他原本就和肖祁有话要说,干脆答应了对方的邀请。
肖祁侧身做了个异常风骚的“请”
的姿势,闵琢舟懒得矫情,起身和季苏白客套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季苏白领着席楠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那表情像是玩味也像是忌惮,还有一丝说不清亦道不明的嫉恨情绪。
一直站在旁边闷声不吭当背景板的席楠见人都走光了,终于怯怯地开口:“哥哥……我可以去坐一会秋千吗?”
他充满向往地看着刚刚被闵琢舟和闵画坐过的秋千。
“这有什么好玩的?”
季苏白微微皱眉,看了眼秋千,不咸不淡地说:“别什么都学,玩这个对你有什么好处?”
席楠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像是被针刺到的皮球,一下子蔫了,他乖巧地“哦”
了一声,低垂着头注视自己脚下的儿童皮鞋,那是一个奢牌的限量版,被季苏□□心擦得锃亮。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季苏白终于等到了一辆来车,但并不是裴彻开的那辆宾利。
季苏白没有一点意外,他刚刚给裴彻通电话时也没人接,拨到办公室里才被助理告知裴彻有个临时的重要会议,推迟了一切行程……他刚刚那几分欲擒故纵,只是为了让闵琢舟心里不舒服而已。
一个霸占裴彻五年的替身而已,季苏白见不得他过得舒服。
汽车上恭恭敬敬地下来一位司机,说是来接他去私人疗养院检查身体。
季苏白淡声拒绝了,报了地址,让司机直接送他回家。
“小季先生,老板吩咐的行程不是……”
司机面露难色,他有些犹豫地开口,“不把您带到我不好交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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