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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琢舟安静听着,趁他语气停顿的地方打断询问:“我记得这孩子没什么过敏的药,没记错吧?”
“一点医理不懂就别乱喂他,”
闵再铭提高了一点音调,“小崽已经被你折腾病了,给我老老实实地去儿科医院挂号!”
闵琢舟好脾气地回了声“好”
,准备收拾东西陪小崽去医院。
闵再铭不打算放过他,追问道:“一声不吭就把闵画抱走,就算不考虑我怎么想,你也得考虑一下孩子的感受吧?他那么小,怎么一下子适应环境的转换?”
闵琢舟沉默下来,抿紧的唇线透出一分沉冷。
别提孩子,就算是大人,被这么突兀地放置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都不一定能经受得住,可是闵行那两句话实在是太狠了,简直是照着他的肺管子上戳。
“这次的确事出有因,”
闵琢舟无奈抬手拧了拧眉心,“但我带着他离开闵家是迟早的事。”
闵再铭知道一定是闵行对闵琢舟说了什么,才会让向来很有分寸的男人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
但他毕竟是闵家嫡出的独子,闵行再怎么样也不会对他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所以从潜意识里,闵再铭是不相信自己父亲会对一个小小的孩子真的做出什么的。
闵再铭:“不管怎么说,爸爸最起码也是看着闵画长大的,就算情绪到了说了些难听的话,你非要那么草木皆兵吗?”
闵琢舟不置可否地轻笑一声,他知道这件事情没办法和闵再铭说清楚,只说:“这件事我会和闵画好好谈,就算搬出来了也不会限制你和他见面。”
闵再铭:“你和爸爸拧着干,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我出不去,要想见闵画,除非你把他带回来。”
“他限制你自由?”
闵琢舟听出对面的言外之意,有些意外地皱了下眉。
“很奇怪吗?”
闵再铭胎里带疾,自小体弱,已经习惯了呆在闵宅后院里的生活,他平常就与外界接触得很少,并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对。
闵琢舟语气微顿,不欲对闵行的任何行为做出评价。
考虑到“一刀切”
很有可能让小崽有分离焦虑,闵琢舟说:“我现带着小崽去医院,过几天……过几天带他回去,顺便收拾一下东西。”
闵再铭:“你是想等爸爸不在的时候吧。”
闵琢舟:“昨天在家宴上我听他说有一笔和西南药材商的生意,这些天大概率是要出趟远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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