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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琢舟垂眸,虽说遇到这种小孩子之间的事情还是要听闵画的意见,但是单单让席楠不痛不痒地道歉,他确实不满意。
这么冷的夜,哪个正经孩子会把同龄人的枕头扔出来,还锁上门让他在外面受冻?
言重一些,这算是儿童欺凌。
“怎么还不睡?”
“啪”
的一声,卧室内昏黄的灯光亮起,裴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裹着一身寒夜的凉意。
他面色清冷,但掩藏不住眉眼之间的倦意,西装革履的派头不复以往平整,身上带着医院的消毒水味。
闵琢舟抬眼,正对上裴彻投来的目光,眼睫极其轻微地颤动一下,对于他深夜回来并不意外。
季苏白失明后离不开人,又“婉拒”
了给他安排的夜间陪护,五天里有三天都会卡在裴彻下班的时间给他打电话,等裴彻到了医院又会用各种理由留下他陪床。
这事闵琢舟实在没立场管,自从那一夜过后,他和裴彻的关系就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尴尬之中,既不能说决裂也不能说和好,就那么不上不下地僵着。
然而裴彻虽然被屡屡叫走,却没在季苏白的病房里留过夜,就算是凌晨也会回来,闵琢舟每天早上醒来都会发现自己在他的怀抱里,整个人被禁锢得很紧。
多事之秋,闵琢舟实在无法顾及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种种,便干脆以还在婚约协议期的理由为两人的关系开脱,或者说麻痹。
裴彻放轻动作走进,看着被闵琢舟包裹成大号粽子的闵画,用冰凉的手指轻轻勾了勾小崽的脸蛋,语气是难得的温和:“你怎么在这儿?”
脸上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闵画没有太大的排斥,但有点怯痒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他们两个闹别扭,”
闵琢舟声音微顿,抬起眼看裴彻,“席楠把小崽关外面了。
“什么?”
裴彻微微眯了眯眼睛,他看着闵琢舟脸上那层鲜明的怒意,眸底那点温水似的流光迅速淡了下去,面色沉顿,显然也觉得那孩子做的事情过了。
闵琢舟无声注视着裴彻,他观察着对方脸上表情变化的细枝末节,内心在权衡给他说这些是否正确。
裴彻会不会偏袒席楠?
说到底席楠是季苏白带来的孩子,裴彻若是觉得那孩子蛮横一点无所谓,偏心也偏得有理有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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