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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嫂虽然眼尖,但不像闵画心细,裴彻和闵琢舟为了不让小崽担心,不约而同地将近些天的经历瞒了下来,但那孩子虽然不吭声,却早早地注意到了裴彻缠满绷带的右手。
“有倒是有……”
冯嫂话说到一半忽然变了调,“呀!
这是怎么整的!”
她看见水迹顺着裴彻手上缠着的绷带滑落,火急火燎地用双手囫囵一抹围裙,连忙进屋去找绷带,而闵琢舟无声看了裴彻一眼,抱起闵画径直上楼,一语不发。
闵画虽然没淋雨,但正值乍暖还寒的时节,闵琢舟担心他雨天受凉,还是把小崽送进浴室,调好水温让他洗澡。
闵琢舟又下到楼下厨房里切了姜丝,熬了一壶驱寒的可乐姜汤,再给闵画端上来时,那孩子已经自己动手换了一套衣服,就是头发没擦太干,还蒙着一层水雾。
闵琢舟把汤碗放在床头柜上,走过去拿起毛巾帮闵画擦头发,小崽乖乖地坐在床上,乖巧地闭着眼睛任人揉搓。
“小舅舅不去看看他吗?”
闵画忽然出声问。
闵琢舟手上动作一顿,低头看着小孩长到自然打弯儿的睫毛,将一缕揉乱的发丝撇到一侧,没说话。
闵画睁开眼,仰头看向他小舅舅:“真的不去看看吗?”
闵琢舟看他眼底闪着微光,伸手一勾他的鼻梁,笑了:“在这陪你不好吗?”
闵画同样抿出两洼甜甜的酒窝,像是小雏鸟一般依在闵琢舟的掌心蹭了蹭,他想说什么却没再说,默默将对裴叔叔的担心藏在小孩静悄悄的心事里。
闵琢舟用手撑着小崽的下巴颏,感受着他暖烘烘的体温,忽然问:“这些天在这里怎么样……有没有受到欺负?大家都对你好吗?”
闵画回答:“都很好,裴爷爷和冯阿姨都很好,裴来财好,还有邻居也好,大家都很照顾我的,没人欺负我。”
闵琢舟目光变得十分温柔,他以一种轻悄的、私语般的声音和小崽商量:“这么好吗……那我们以后有空常来好不好?”
闵画一愣,他能听懂他小舅舅的弦外之音,一双眼睛微微瞪大了。
闵琢舟一笑而过,揉了揉他的脸蛋:“桌子上有姜汁可乐,等它稍微晾晾,一会儿记得喝。”
……
雨滴在玻璃上急切地漾开一笔,朦胧水雾之中映出一个男人的背影。
他背后肌肉紧实精悍,宽阔的臂膀线条顺着骨骼的走势流畅下延,收束成劲瘦结实的腰侧。
卧室内,暖黄灯光在裴彻皮肤上打上一层蜜色的光泽,可那本该细腻无暇的背脊上却因爆炸而疤痕虬结,新长好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格格不入的粉色,像是黑白分明的石膏素描上抹开的一笔油彩。
他尚未绑好绷带的手臂的伤痕因为尚未愈合,在光晕下更显刺目,从臂肘一直延伸到手指的横向伤口如同一条爬行的蛇,蜿蜒出通体暗红色的曲线。
闵琢舟提着一壶姜汁可乐无声推开门,印入眼底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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