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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日子,白礼却是过不下去了。
因为打自房产被白礼盗卖之后,白母对著白礼就像是对著仇人打骂,天天三餐似的定时上演。
这搞的心里抑郁暴躁的白礼心火逐渐累积,某天,终于忍不住还了手,猛力一推,白母竟是被白礼推槡在地,折了脚踝这种精细的地方。
白母倒在地上唉唉痛叫那时,不忘恨恨咒骂白礼说她一定要告死这个不孝子!
!
白眼狼!
!
这个老大还要父母养的废物!
!
白礼一听又怒又怕;他可是知道伤害这种罪,在以下犯上、以子犯亲的状况是要罪加一等的,于是竟是一不作、二不休,慌张抢过白母紧紧管著的银行卡,头也不回地冲了出门,再也没有回来。
而当白父下班回家时,白母已经疼的气若游丝。
因为她原先只以为是扭伤,想著忍著疼、自己扭扭弄弄就好。
这一扭弄,原先的五成伤却是给她弄到了八成,等到了病院,粉碎性骨折在这般折腾下已难以复原。
这一摔,竟是落下了跛脚的残疾。
白母于是心下更恨,杵著柺杖真去警局结实地告了白礼一状,把流浪在外的白礼硬是给弄成了通缉犯的身份。
只不过,白礼抓没抓到不知,白家却不会因为告了官而有所改善。
在白礼卷了家里的钱逃之夭夭之后,白父那点微薄薪水,缴了白母的医药费就再也缴不出房租,即便房东还好心同意缓上几个月,可白父待著的那个小游艺场却是遇上拆迁,当这糊口的工作也没了之后,要不是白母拿出压箱首饰把能当的都当了,找著了个条件更差的套房遮风避雨,那时白父带著不良于行的白母,恐怕真要流落接头。
「之后,我跟你妈就捡、捡东西卖钱,」白父期期艾艾地说到这,声音更低了,「日、日子还能过上的,但、但你妈前阵子跟人抢、抢不过被打了顿,对方招了人,我、我们已经好几天捡不上东西,我、我是真没法,才、才……」
听到这,白朗也不禁垂下眼,心底一阵复杂。
前世,白礼最终是有钱了;用著白朗的钱有钱,所以跟父母之间没有矛盾。
这一世,白朗堵著白礼,白礼啃回父母身上,却是闹到这般地步,要说是因果报应……
可白朗自问,这是他想要的?
父亲苍老的模样;一贯强势的母亲也跛了腿,他这时,能真的解气开心?
「阿、阿朗,」白父终于有些哽咽,「我、我知道我跟你妈是、是看错了你哥,以、以前,我们对你有、有些误会,是我们错了,每、每个人都说我们活该,可、可是……」
「爸,别说了。
」白朗开口打断。
白父闻言,脸色却是一阵青白。
见小儿子视线都没给自己一眼,嘴巴张张开开了一阵,最终是魏颤颤闭上……
「一个月一万,以后我会打到爸的卡上。
」
前一刻脚步已是发虚的白父,顿时懵地瞪向白朗。
白朗也终于白父迎向视线。
「没有更多,是因为另一半该是白礼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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