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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珩对他的评价还是收敛了。
江姜的耐心快要耗尽了,孟言走路步伐是飘着的,眼下又挂着黑眼圈,看起来这么虚的一个人,没料到耐力这么强,在他面前掐着云砚的腰亲了快十分钟。
他们睁开眼,没有看到斜对面的江姜,眼里只有对方,互相抵着另一半的额头,熟练地说骚话。
江姜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才是骚话,他在裴知珩面前说得根本谈不上骚,对比起来像小巫见大巫,搞得他重新审视了下自己,是否像幼儿园小朋友那般纯洁。
骚话说完开始诉衷肠,当局者迷,云砚说得可都是真心话,反观孟言,句句做出保证,又句句给自己留后路。
当他的omega还怪惨的。
江姜这个透明观察者在一旁提出宝贵建议,建议孟言学学裴知珩,裴知珩从不说大话,也不做不切实际的保证,但钱是真给,而且只图他信息素,不图他的——图他身体的次数很少,不像孟言,已经畅想到了未来有小孩的场景。
江姜真想穿回上一世,看看孟言最后和谁生了孩子。
畅想完未来终于开启今天的话题,聊两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傻缺啊,还问用啊,一个过来找omega的,一个过来接受报应的。
江姜叹气,要猴年马月才能注意到他!
这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在偷情的两人耳朵里如同炸弹似的爆开,炸的云砚脑子一团懵,眼前发黑,视线飘忽,好久才看清那人是江姜。
孟言又没有顾虑,被人发现就发现,他的前程丝毫不会被影响到。
宴请的贵客中没有omega,穿得再显贵,孟言也一眼认出他是明星,“你在那里做什么?找死?”
“江姜!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你是今早忘记吃药了还是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站在那偷窥很好玩吗?”
云砚暴怒,声音在走廊上回响,假如不是厚重的大厅门隔音效果极好,那他的声音将飘进每个在场人耳中。
孟言轻抚着云砚的后背,“你认识他?”
云砚靠着孟言,好似倚着靠山,“他就是我和你说得那个傻逼。”
被骂了一嘴的江姜:“……”
江姜不气不恼,好脾气似的说道:“不好意思哦,路过,但是你们的表演太精彩了,我一时看上瘾了,如果对你们造成了困扰——”
“请问你们可以憋着吗?我又不是故意的。”
一口老血堵在喉头吐不出来,云砚被他的强词夺理惊到了,“你是真有病!
平常人看到这种都自动躲开,你反倒凑上来瞧,没看出来,你的脸皮挺厚的,为了不道歉什么话都说的出口,你知道我男朋友是谁吗?”
“知道啊,没有继承权的二少爷嘛。”
江姜天真无邪地问道,“随你怎么说,我只想知道一个问题,你们刚才在亲嘴吗?为什么和我平常看得不一样?好像我家的两只狗在抱着互啃,你别不信,我这就给你找找照片。”
和裴家对比,排不上号的孟家简直是小门小户,规矩多,教出来的儿子人品更是一言难尽,被江姜这么一说,优雅的面具便自动脱落,仿佛一个街边小混混,“找你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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