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纪闻顿时闭上了嘴,一看就是想起了过往的某些事迹。
半晌没等到回话,梁承骁睨了他一眼,道:“而且那老头死精着。”
“从魏王到燕王,哪个没被他指着鼻子骂过,没让他那些御史门生弹劾过——依孤看,他脾气古怪是假,老奸巨猾才是真。”
“到了这个位置,要想活得久该怎么做,他心里门儿清。”
纪闻一愣,显然没想到这一层,听他提点完,脑子里才模模糊糊悟到了一点意思,正待仔细思考,忽然看大步流星走在前头的梁承骁脚步一顿。
纪闻以为他有什么吩咐,刚要开口询问,顺着他的目光,意外发现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绕进了一条偏僻的小路。
金黄的梅树从檐上探出一枝,一道墙之隔的地方,正是翠玉轩西院。
隐约听见里头说话的动静,纪闻下意识抻着脖子,往拱墙内瞧了一眼,瞬间陷入沉默:“……”
偏偏梁承骁挑了下眉梢,还要回过头问他:“那是谢南枝?”
纪右卫拿拳头抵着嘴唇,又开始看天看地,含糊道:“好像……是吧。”
—
翠玉轩今日进了只雪白的猫儿,将谢南枝作画的笔墨砚台踩得一团乱不说,还在宣纸上明目张胆留下几个爪印,窜去房顶上跳下不来了。
谢南枝还没收拾好屋内的残局,就听它在瓦片上咪呜咪呜叫得可怜,叹了口气,想让书棋去将它抱下来。
但书棋听了,连连后退说小时候被猫挠过,别说抱了,靠近它都要打哆嗦。
眼看着那小东西在房檐边紧缩成了一团,吹一阵风就细细地发着抖,料想是坚持不了太长时间,无奈之下,谢南枝只好自己上手。
书棋守在树底下,看自家神仙似的公子扶着梅树的枝干爬了老高,吓得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只能一边替他留心着门外的侍卫,一边苦着脸,嘴里不住地念叨。
“这猫跑哪儿不行,非要窜房顶上去。”
“公子,您可一定要站稳了啊!”
“猫跳下来倒还好,您要是磕着碰着哪儿了,殿下不得叫我挨板子。”
“……”
临近仲春,东宫的腊梅还没有开尽,枝头花朵繁密,琥珀似的瓣片缀映着深红宫墙,偶尔过一缕风,幽香与花瓣就簌簌摇落。
谢南枝没听耳边的吵嚷,风起时,有一片花瓣无意间落进他的衣领,沁凉地贴着颈子,稍有些难受。
他略微蹙了一下眉,攀着梅枝,专注地向檐上伸手。
那雪白的狸奴就伏在飞檐的一侧,一蓝一黄两只剔透的猫眼戒备地注视着眼前人,不肯靠近。
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被他身上的气味吸引似的,迟疑地慢慢挪过来。
眼看着差一点就能触碰到,树下的书棋忽然倒抽一口凉气,嗓音吓得一下子变了调,紧张道:
“太……太子殿下……!”
谢南枝没注意底下的情况,看那猫儿受了惊要跑,眼疾手快地把它捞进了怀里,一手扶树枝,堪堪维持住平衡没摔下来,结果一低头,就对上了梁承骁似笑非笑的眼。
“……”
怀里还揣着只扑腾的狸奴,谢南枝怔了一下。
太子不知刚从哪里回来,初春的天,只着一身窄袖收腰的骑装,玉带蹀躞,英挺利落。
此刻正好整以暇站在树下,观赏他英勇救猫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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