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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行刺的贼人大致分成了两拨,各自目的都十分明确,一拨涌向射台上的皇帝,另一拨则团团围住了太子,前赴后继地扑上前,意图除掉这个大患。
眨眼的工夫,纪廷手上已经收割了几十条性命,然而还有刺客源源不断地涌上,如同扑杀不完的虫蝇,虽然没有太大的威胁,却叫人烦不胜烦。
所有亲卫都与刺客缠斗在一起,厮杀与兵戈相撞声响成一片,场面混乱不堪,刺客的尸体在台下堆叠起来,无人能够上前一步。
梁承骁踢开倒伏在地上的侍卫,大踏步走上台阶。
因为刚才的打斗,他的侧脸溅上血迹,让他看上去更加类似不通人性的杀神,叫人不敢轻易靠近。
纪闻紧跟在梁承骁身后,同他汇报道:“早在围猎之前,我们就与世子交代过,想来场面很快能控制下来,为首的贼人也会被擒住。”
梁承骁冷淡应了一声。
纪闻见他眉目冷肃,阴沉得能滴出墨,心里猜到他在担心什么,放低声道:“殿下放心。
谢公子身边有薛四他们守着,刺客不是冲他们来的,应该不会有危险。”
“孤知道。”
梁承骁说。
这是他没有把谢南枝留下来的理由。
战场上刀剑无眼,如果不是对方执意坚持,他甚至考虑过把人打晕塞进马车里,提前送回上京。
可是谢南枝显然不是愿意受他摆布的人,他强求不了对方。
现下已经过了最初兵荒马乱的阶段,围场内的羽林卫逐渐反应过来,一部分赶去护驾,另一部分则在颜昼的带领下,开始有序清理贼人,保护官员。
孟皇后早被影卫护去了别处安置,观台上的妃嫔和年幼的皇子公主都被刺客吓破了胆子,瑟瑟缩在角落里,眼看着太子提着滴血的长剑走近,大气不敢出一下。
梁承骁的视线扫过这群人,隐约嗤笑了一声。
“拿弓来。”
他对随从说。
亲卫很快抬上太子常用的重弓。
这把弓可与皇帝用的花架子不同,足足有三石之数,寻常军营中练兵时,需要三名成年男子才能合力拉开。
梁承骁接过亲卫递过的箭矢,于高台上挽弓搭箭。
阵风猎猎,观台无一人敢出声,屏息凝神地看他调转箭锋,将全局尽收眼底,最后对准了踉踉跄跄从射场中逃命下来的皇帝,与他身边殷勤救驾的魏王。
……
魏王原本领着十数个侍卫,“奋不顾身”
地穿过混乱的人群,挤到射台上去保护晋帝。
皇帝在位三十多年,尽管先后经历过几次刺杀,但像这样规模的却是从未见过,被侍卫围护着往下逃命时,骇得两股战战,近乎走不动道。
魏王匆忙间赶到时,看到的就是一众侍从人仰马翻、左支右绌的场面。
他心中暗自大喜,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表现自己的好机会,于是振臂高呼一声“父皇恕罪,儿臣救驾来迟!”
,大腹便便的身躯扎入人堆中,卖力挤走了晋帝身边的随从,高声指挥侍卫掩护他们离开。
就如同他和邱韦事先计划好的那样,刺客一见他露面,疯狂上扑的动作立即迟缓了许多,像是在投鼠忌器,好几次举刀要砍下,都虚张声势地落在了别处。
眼看着刺客刚露出颓势,外侧赶来的羽林卫也到了,颜昼手下的兵都不是吃素的,顷刻拔出刀,从贼人中清理出了一条血路,簇拥着晋帝退离。
一切都在往预料的方向发展,魏王不由得更加得意,直到快退到台下时,听得身边侍卫的一声惊呼:“不好了殿下!
您快看!”
他不耐烦地抬起头,叱责道:“大惊小怪什么。”
紧接着就看到了高台上拉至满弦的重弓,和神色冰冷,居高临下审视他的梁承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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