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神情空白,大为震撼。
过了好一会儿,才哆哆嗦嗦张开嘴,吐了个“啊?”
字。
纪闻体谅他的接受能力,拍了拍他的肩,和颜悦色道:“现在理解了吧?”
……理解个头。
李同舟恍惚想,他总算知道纪闻说起此事,为什么一脸难色了。
劝人家文文弱弱的书生去从军,这干的是哪门子缺德事啊!
纪闻看他横遭二度打击的表情,没好意思说,前几年在军营看到对方的时候,那瘦弱白净的小崔公子已经变成了虎背熊腰的黑皮壮汉,看见梁承骁还眼泪汪汪地冲上来握他的手,感激涕零太子爷的知遇之恩。
他清了清嗓子,以一种“哥俩好”
的姿态揽着李同舟,正打算轻描淡写换个话题,忽然听得背后传来一句不咸不淡的:“理解什么?”
“……”
他俩挤在这嘀嘀咕咕地说小话,没注意周边的环境。
梁承骁把赤霄交给了内侍,回头就看见这一幕。
本来不想管手下人的事,但旁边的近卫都快装咳咳出肺痨了,两人还毫无所觉,实在是想当不看见都难。
意识到身后站着的是谁,纪闻差点一个激灵窜起来,立刻松手离李同舟三尺远,心虚喊:“殿下。”
停了一秒,又悻悻摸了下鼻子,胡诌道:“没理解什么,我跟李大人回顾峥嵘岁月呢。”
也不知道梁承骁是没听见他们说的话,还是听见了懒得追究,他轻飘飘睨了纪闻一眼,没继续问,转身离开了。
纪闻暗自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一茬算是揭过了,连忙狗腿地跟上他的脚步。
—
回寝宫的路上,纪闻觑着梁承骁的脸色,确定他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后,才清咳了一声,道:“殿下,其实李大人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眼看着临近二月,上京也一天天热闹起来。
依照过往的惯例,礼部会在四月初九、十二和十五这三日举行会试,每场三日,连续九天。
因科试的时间集中在春季,亦称春闱。
春闱每三年一度,名义上为揽聚各地人才入京,实则也是一场暗地里的权力博弈。
各方势力都铆足了劲往朝廷安插自己的人手,争夺权柄,扩大威望,而举子们为博前程,则以师承姻亲为纽,各自择好攀爬的登天梯,还未入朝就纷纷站队。
可想而知,每次会试后,朝中的局势都要变动一番。
太子生母出身将门,舅父又是赫赫有名的镇北将军孟重云,天然受朝中武将拥护,连皇帝都不敢轻易言废。
但党羽中像李同舟这样的文臣确是不多,在许多政事上容易陷入被动——也难怪李大人为这事操碎了心。
崔郢作为翰林院大学士,亦是数次春闱的考官和主持人,与会试结果干系重大。
加之其经学造诣誉满天下,无数寒门举子皆以拜入其门为荣。
如果能与他修好,或者多少改善一点关系,必然百利而无一害。
梁承骁叫李同舟烦得耳朵起茧子,略微一嗤:“有没有道理,孤难道不知晓。”
“你们给想个能安安生生进门,不被他拿笤帚打出来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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