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茶水兜头泼下,随从强忍着脸上的疼痛,不敢有分毫闪躲。
即便如此,燕王还是不解气,站起后在屋内转了一圈,狠戾道:“本王给了他脸面,既然他敬酒不吃,非要上赶着吃罚酒……”
“那本王就发这个慈悲,如他的愿!”
—
自从那晚的乌龙事件后,崔郢对谢南枝的管束就宽松了许多。
除却在处理政事时,让他跟在旁边学着,其余时候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自己安排。
这日晚间,有朝臣在湖心亭设宴,邀请了不少相熟的同僚饮酒作诗,聊作消遣。
崔郢也在受邀之列,他有心让谢南枝与朝中的年轻官吏结交接触,就捎上了两个学生一同赴约,顺带长长见识。
若只是推杯换盏的应酬,谢南枝称得上谙熟此道,没什么不愿意的,直到他在曲折回环的廊道口,瞥见了四处张望的纪闻。
谢南枝:“……”
前日的记忆仍然历历在目,他找了个理由敷衍过崔郢,正打算无声无息地偷偷溜掉。
经过回廊转角时,身后却蓦地伸出一只手,将他扯进了一处僻静幽深的景观中。
……
附近的影卫没有出声警示,说明来人只有一个。
手腕被牢牢扣住,后背紧接着贴上了崎岖不平的假山。
谢南枝认命地抬起眼,预料之中地在月色下看见了太子殿下那张隐含不虞的俊朗面孔。
梁承骁实在没想到,原以为的更进一步之后,谢南枝的第一反应会是躲起来,眯起眼,语气不善地问:“孤是什么洪水猛兽吗?这两天一看见孤就绕道走。”
若不是有影卫通风报信,他还逮不住这只躲进洞的兔子。
筵席上觥筹交错的谈笑声被隔绝在了这方天地以外,像是隔了一层隐隐绰绰的帘幕。
树木在高悬天际的月盘上镂出枝叶的影子,随着风动,一阵一阵地摇晃。
数日过去,谢南枝已经刻意地不去想起那晚的景象,好把这件事早点忘掉,此时被揪着耳朵拎出来,不得不面对,神色有些无奈道:“殿下——”
但梁承骁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握着谢南枝手腕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又问一遍:“叫我什么?”
谢南枝乖顺地向他眨眼,试图蒙混过关。
梁承骁轻轻一嗤,并不吃这一套:“记性不好没关系,孤很乐意帮你回忆一下。”
说完就扣着他的下巴,作势要低头。
谢南枝:“……”
世上确实有那个一物降一物的道理,谢南枝一点辙没有,只好抵着他的肩膀连声服软:“谨之、谨之!”
见他这会儿什么都想起来了,梁承骁哼笑了声,松开了他:“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谢南枝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什么?”
梁承骁抱着手臂,答非所问道:“孤年少时在北境,冬季雪落得有一尺厚的时候,时常跟着将士出去打猎。”
“当地常见的猎物里,有一种通体雪白的狐狸,抱起来毛绒绒的,手感很好,只是有点……”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说到这里,太子殿下看了他一眼,似乎很勉强地替换了一个词,“不太聪明。”
“冬天雪积得厚,它又想在草地上捕猎,就想了个绝妙的法子——原地起跳,头朝下把脑袋扎进雪里。”
梁承骁的神色有些要笑不笑的,“孤觉得,光从这个行为上,你和它应该很有共同语言。”
谢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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