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孔镜进言:“陛下,这是否有些过于残忍了?”
殷长穆看他一眼,神色中满是不耐。
这些御史,自以为怀着悲天悯人的姿态,站在礼仪道义之上,意气指点,总能找到一堆不顺他心的理由。
监察是假,徇私才是真。
“孔卿觉得这些家人无辜?”
孔镜行礼:“陛下圣明,臣确实认为他们罪不至死。”
殷长穆顺着他的话:“既然孔卿心善,那就将他们全部赐到孔卿府上吧。”
“这些孤儿寡母家中大多只有一个顶梁住,那些叛军都没有考虑她们,孔卿却考虑到了,这般细腻的心思值得诸位御史学习。”
孔镜听完,腿一软直接趴了下来。
陛下向来直来直去表达喜怒,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是臣失言,陛下息怒。”
“那些叛军尚且没有给自己的妻儿老小留下后路,臣的考虑确实多此一举了,还请陛下息怒。”
“那这件事就交给孔卿去办了。”
孔镜纵使万般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
百官已经看得出来,陛下心情极差,也就没人再敢出头。
殷长穆继续道:“自今日起,所有武官晋升一阶,兵权上缴。
正三品以上官员不准再养府兵,尚有养着的全部充军,补一年俸禄,诸位爱卿有疑虑吗?”
下有片刻的沉默。
原本分散的兵权已经不多,经历林谭一事,陛下有此提议也无可厚非。
文官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只有祝洲远在下面咬着牙一言不。
昨日父亲同他提起这件事,他就心绪难宁。
六年前兵败回京,已经是所有人的笑柄,现在又被收缴兵权。
一个没有兵权的武将,一个被养在京城的将军,就算升了阶,同废物又有什么区别!
当初他和大哥同时入朝,一文一武,踌躇满志。
但这些年来,大哥在父亲的帮助下稳坐吏部侍郎的位置,而当年的他选择远征保家卫国,却战战败绩,沦落成了一个笑话。
现在,父亲已经告老,他又被收缴兵权,祝家荣辱全系于大哥一人,相比衬托之下,他成了什么!
祝洲远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上前请命:“陛下,现如今京中只有臣一个武将,兵权上缴后臣愿自请前去戍边。”
殷怀究目光一闪,眼神落在祝洲远身上。
殷长穆也看着他,笑了笑:“祝卿有此心自然是最好的,准了。”
祝净远却有些着急,边境生活艰苦,弟弟干什么要上赶着去。
虽然没了兵权,但官级荣升正三品,就算此生没有功业,也是京城的屈指可数了。
父亲告老,陛下偏信云朝风,疏远曾经的近臣,如今弟弟要是再离开,祝家只剩他自己怕是独木难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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