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吧,真的。
好不容易到了医护室,林斯面无表情地将脸上的书移开,从座椅上下来。
“放松,”
他安慰一旁紧张的男生,“我没什么事,再说了,我又不会敲诈你。”
林斯确实能理解男生们的这种担忧。
月末加上学期结束,大家的生活费都不多了。
“没有没有,同学你别误会!”
男生急得声音都大了。
“虽然我只剩两百块钱了,但我们人多!”
林斯:“……”
林斯:“没事,我也不差你这两百块钱。”
这么说呢,虽然这人有些傻,但人品倒是不错。
吵吵闹闹终于进了医护室,医生已经站在门口等了。
“我就听见门口突然热闹起来,”
医生语气平静,透着一种看淡世俗的淡然,“果然是你们这群人。”
基因的表达与工作的劳累让他的头发日渐稀疏,直到现在,脑壳中间已经所剩无几。
训练过程难免受伤,所以赫尔图南的学生们来医护室都是轻车熟路。
就是医生有些辛苦,每天都很忙碌。
“说吧,”
医生在电脑前坐下,“又哪伤着了?”
“打篮球砸到人了,”
男生实话实说,“好像是砸到了肩膀。”
“我看看。”
医生转过来,看着林斯,“你先把黑袍脱掉。”
林斯照做,露出里面黑色的毛衣。
“……同学你能不能再脱一件,”
医生也没想到林斯穿得这么厚,“这好像也看不出什么。”
林斯脱了毛衣,又把里面的背心脱了,只穿着一件白衬衫。
“很好,”
医生忍不住夸奖,“冬天就是要穿厚一点。”
不像旁边几个,打篮球热了就只穿一件背心,仗着身体素质好就硬抗,抗不过去就来找医生。
刚开始的时候医生还会被他们气个半死,现在已经被工作磨平了棱角。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医生将手停留在林斯肩膀上方一点,白光从他的手中亮起,落入林斯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