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朝代算苛捐杂税严重,但粮食产量低,七七八八交完了,一个农家,一年下也剩下多少了,农闲时候,都得去打打零工挣钱,能点结余。
再个婚丧嫁娶,活着确实很艰难了。
想到林苗各种艰难,林妙虽然像看电影一样,但心里也特别难受。
谁欠谁,既然在原主困难时候他们选择了漠视,甚至恨得上踩两脚,请保持死相往,别惹她去报复。
今年粮食收成算好了,少家在林妙里做工赚了钱,一个个都喜笑颜开。
当然,要刨除王山和他那些关系户。
要大家都也就罢了,看着邻居们做工那些子,天天都吃面红光,收入了那多铜板甚至银子,那心里都要冒出酸水了。
几个说酸话被林妙怼过几次,知道她现在好惹了,再敢对她乱说话了,但也想办法议论她呢。
林妙走出院子,看着一片繁忙景象,感觉心都畅了。
她做活,当年也曾帮过原主,但那句话,谁也欠谁,帮你善良,帮本份,家也什错。
他们出力干活,她出工钱,大家互利互惠,能顺便拉拢一下心,何乐而呢。
她在村子里溜达了一圈,本想出去买点东西,但想着渣爹继母继弟要,她就走远,早早处理完些事,她好安心享受生活。
林家几口吃了早饭,让媳妇带着家里孩子们,林爹和继母继弟一副大爷样子,往林妙家了。
在他们想,那林苗软柿子一样,一切手到擒?想想那高门大院,那死丫头哪里配,他们林家先进去,过些子就让林苗带她儿子房子去。
要说极品思维呢,他们谁,林苗再软弱,那王家都死,好事能让外占了便宜?
等到快中午了,林妙就往家里走去,早上教了王森准备包子馅,面她上了,会儿去把馅和了,正好包包子吃。
王森真爱干厨房活,一听做好吃,就乐呵呵地留家里干活了,他那狐朋狗友叫他都叫走。
林妙了家,和了包子馅,两个正打算开始包包子,外面传了敲门声。
两对视一,心里知道继母了。
林妙让王森把放进院子里,她把把屋子门锁了,自己站在了院子里。
大门一开,一个六十岁上下汉,和一个五十岁左右妇,带着个三十多岁中年白净男走了进。
那汉一进到院子里,就对林妙脸脸,鼻子鼻子地骂:“你个孝死妮子,白养了你十八年,都知道去孝顺父母,让天收了你个孝玩意。”
那继母倒装作一副大度样子劝说着汉:“哎呀,当家,你看你脾气,就能好好和大妮子说话吗?大妮子咋就孝顺了,她最近可财了,你看看大院子,青砖大瓦房,得给你当爹几间?那打值钱野物,以卖了银子,能少了你。”
然又转过对林妙说:“大妮子,你可别和你爹一样哈,些年,他什得说了算,呀,可一辈子都敢反驳他一句,你个孝顺,咱家里呀,就属你本领最大了,以,你爹呀,可就享着姑娘福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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