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指插地,再用头紧压腕上镣铐,借蛮力拖动残躯。
半截身子本应轻巧,奈何剧痛连呼吸都觉多余,根本运不了气,她只能似蠕虫蠕动。
她一寸一寸蠕动,每一寸,身子似乎都是爬在刀尖上,又似乎是游在滚油中。
她身下土台硬生生被碾出一道血沟,满口牙已尽数咬碎,身下血色愈来愈稀,滚落的肝肠亦愈来愈少……
这短短五尺有如天涯,不过一盏茶后,她距刑台边也仅有半尺了。
“王上,王上,妖女果然鬼魅!”
是那妖娆女子率先发声。
她手中玉杯咣当落地,尖叫一声躲进身旁男子怀里。
方才,大圆月毫无征兆地隐没,跟着大风起兮又将刑场上那几个只是做点缀的灯笼打落,刑场一阵骚乱。
她大气也不敢出,唯恐行刑出现纰漏,眼见半截身子的冷侵晴再次倒在血泊中,她这才长舒一口气,补刀的是她心腹,她放一万个心。
“王上,这乌有国敬奉的银针茶果真不同寻常,喝上一口令人飘飘欲仙!”
她接过侍女送来的茶轻抿一口,斜睨身旁男子媚笑道,“今日梦国永除祸患,妾暂且以茶代酒敬王上,待割下妖女人头咱们回宫,妾定当大摆宴席恭祝王上,嘻嘻嘻嘻……”
她似乎看到冷侵晴的人头在城楼上晃荡,得意回头,恰与冷侵晴目光碰个正着。
“放箭,放箭!都瞎了不成?”
她身旁那个不知是被茶香或是美色勾去魂魄的男子亦如梦初醒,骤然间面目狰狞。
……
“娘亲,助我!
“
半截身子早已千疮百孔,冷侵晴吊在喉间的一口气却迟迟未落。
一个小卒提着刀战战兢兢走过去,正要割下她头颅,她却一声长啸,双手插进那小卒双眼。
小卒痛得往后倒,她借机在他头上一拍,身子翻个跟斗如弩箭径直射向凉棚,可惜就在她双手掐住那个女子脖颈时,一支飞箭穿喉而来,将她钉在凉棚前的台柱上,跟着又是一支两支三支……
“冷侵晴——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阎王叫你三更死不得拖延到五更!”
“冷侵晴——”
耳边呱噪,眼前漆黑,唯有牛头马面两张鬼脸在眼前飘荡。
冷侵晴焦躁不已,瞅个空子揪住两张鬼脸胡乱撕扯一番狠狠扔了出去,“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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