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别人始乱终弃我,我也会将他抓到好好折磨。”
说到后面一句话,池木溪的语气猝然变重。
尤染嘴角的笑意一僵,险些以为对方当时没醉。
他睫毛抖了抖,小心端详着池木溪,对方面色只是有些冷,看不清情绪。
他顿了顿,谨慎回答道:“池哥,我知道你是个洁身自好的人。”
池木溪眸光渐沉,就这么看着尤染,旋即“呵”
了声。
他起身往浴室走去,没再看尤染一眼。
尤染:“”
……这是,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会生气,尤染想不清楚,也不清楚池木溪说这些的目的。
说他自己多么洁身自好,暗中敲打他别做多余的事
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池木溪知道了醉酒的事,然后让他说出来,然后给出补偿负责。
可池木溪也不是拐弯抹角的人,真知道了也没必要瞒着。
尤染更倾向于对方的记忆也是模糊的。
后面又是洁癖又是负责,还要抓人,尤染觉得这是种敲打,要有人真对他做了不该做的事,他会弄死那个人。
尤染觉得自己明白了,同时也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十分满意。
还好没说漏嘴。
说好今晚陪着池木溪,尤染也没打算食言。
他敲了敲浴室的门,“池哥,那今晚我还是睡在上次的房间里。”
“你随便。”
片刻,池木溪闷哑的声音从浴室内穿出。
尤染只觉得对方声音有些奇怪,却说不出来,便没再管,朝着房间走去。
他今天也很累了。
*
翌日,尤染醒后按往常一样先去洗漱,昨晚闹了太久,他想着池木溪应该也没起来,便打算早早点个早餐再装自己做的赚好感。
可刚到楼下,便见桌上摆好了几盘菜和粥。
桌上坐着穿着睡衣的池木溪,黑色耳钉格外显眼。
尤染:“!”
他诧异道:“池哥,你醒的这么早,还点了饭。”
许是他语气中的惊讶太过明显,池木溪眼神挑起,破天荒解释了句:“我自己做的饭。”
池木溪居然真的会饭!
尤染之前隐约有猜想,却还是第一次被证实,他的杏眼猝然变得浑圆,好半天才找回了语言功能,艰涩道:“池哥真厉害,这饭看着就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