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口问到,脑海中还在想着什么电话让她如此失魂落魄。
“上床!”
“你怎么不问刚才是谁给我打的电话?”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多次的一夜情早已经让我养成了这样的规则,只上床不谈心。
进了屋子,几乎和上次一样,我们两个都疯狂起来,互相的拉扯着对方的衣衫,像两个干涸的鱼,急切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水分,来维护苟延残喘的生命。
从客厅到床上的时候,两人已经赤裸以待。
我正准备进入的时候,忽然她阻止住我说:“别,我这几天不太安全,你戴上吧。”
晕,关键时刻说出这样的话。
无可奈何我只得伸手拉开抽屉,从里边拿出准备好的杜雷斯,忽然想起我那龌龊朋友方语的一句名言: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杜雷斯。
这天晚上,她出奇的凶猛,几乎是索取无度,好像很久没有泄的水库,终于打开了闸门。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只见她正头枕着我的手臂,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好像打量一个熟睡的婴儿,眼神中充满了柔情。
“你醒了,”
看到我睁开眼,她慌忙用被子把自己的身体盖了盖,掩遮住雪白的玉体。
“怎么醒这么早?”
我问道。
“还早,已经八点多了。”
她说到。
“哦”
我应了一句,继续躺在床上不动。
“你怎么不紧张,现在不害怕迟到了?”
她对我的反应感到失望:“我以为你会大叫一声冲出去呢。”
“呵呵,那我现在就配合你。”
说着我坐起身子,想到王宛如还在医院等着我送饭呢,我只好起来。
“我是说我们……我们以后会不会在一起?”
她脸色微红的说道,欢愉后的慵懒完全体现在她的脸上。
“呵呵,你不会是看本人是黄金男人,爱上我准备以身相许吧。”
我自我陶醉般的甩了甩头,开玩笑道,我知道像她这样的是不会对我动情地同样我也不会,确切的说,也许明天我就再次忘记了她。
“切,没有想到你不是一般的自恋,”
她用小手狠狠地捶打着我的胸膛,刚才她本来在往自己身上穿衣服,此时一双晶莹雪白的玉臂正在自己的胸前摸索,丰满的胸部在胸围的包裹下,挺立丰硕,十分完美,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下面完美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被子中。
她浑然不知清晨是人最兴奋的时候,看着她的模样,我几乎忍不住地伏下身子。
“别闹!”
她一把推开我,似乎夹杂着厌恶:“我该上班了。”
人去留香,等那个女子离去我也匆匆在楼下的卖早点的地方吃过饭,顺便给王宛如带了一些。
“你怎么才来?”
我一进病房,王宛如就闷声闷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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