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当时?
嗯,一定是在做梦。
“这并不是在做梦。”
梦中的冬当时微笑开口,语气还是那副‘你是笨蛋’的口吻。
“不是梦,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因为你一直很好懂啊。”
又在嘲弄我,这个坏家伙在梦中也贯彻到底。
冬当时发出叹息,无奈的眼神中写满笑意。
既然是在做梦,不如大胆一点。
右手依然紧紧抓住冬当时的手,生怕他消失不见,同时抬起左手示意靠近一点。
他老实照做。
看吧,不在梦里他才不会乖乖听话。
我报复性的捏住他的脸颊。
指尖传递而来的温度,暖暖的。
啊!
!
!
“你怎么坐在我床边?”
猛地坐起身,剧烈的头痛,提醒我不要大喊大叫。
身体再次缩在床上。
“一直没动静,我过来看看你死没死,最开始确实站在边上,但你拉住我有半小时了,一直站立很累。”
冬当时耸肩无奈抱怨。
我似乎做了一个梦,或者更为确切的说法,回想起来曾经的某件事。
尝试思考,剧烈的痛感来袭,打断一切念头。
“我刚刚好像做了一个梦。”
“看得出来,而且貌似与我有关呢。”
冬当时看似为此颇为得意。
“已经记不清了。”
不是在嘴硬,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到底梦到了什么,好难过。
好想哭出来。
“好啦好啦,没关系的,梦已经醒了。”
冬当时坐在床边,伸出右手抚摸着我的头,紧张的情绪瞬间得到缓解。
纤细而柔软与春晓截然相反的一双手。
“……话说你要抓住我的手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