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话题又回到原本的轨道。
“你可以做到的,十年前你能以出色的表演回应她的期待,现在夏如果处理起来更加轻而易举。”
我知道。
只是过程太痛苦了,成功所获得的喜悦相较之下简直微不足道,我不想再经历一次。
“这次,我会看着你的。”
他背对我在桌子上熟练的整理书籍。
冬当时你千万不要现在转回头,我真的会杀人。
而且杀了你也完全是你的错,谁让你忽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脸涨红的发烫,只能将头深深埋在身体胸前。
“谁要演给你看啊。”
“班上的很多人都是在看过你的演出之后迷上你的,很多年后他们还能惟妙惟肖的还原你表演时的样子。
漆黑的舞台上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中央,伴随演奏开始,聚光灯照射在她身上,那一刻世界仿佛被点亮了,那个女孩正在发光。”
透过缝隙偷瞄,冬当时用夸张的动作模仿起我在舞台表演的样子。
事实上不会有人在发光,冬当时把当时的场景描绘的天花乱坠无非是哄我就范。
本姑娘我二十八岁了,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哄骗的,这些年吃过的‘饼’要多少有多少。
“我不会为了你们青春的回忆而做出让我感到痛苦的选择,这件事麻烦你搞清楚。”
越是残酷的答案,往往越是真实。
冬当时发出无可奈何的叹息,而后一本正经的说。
“我知道在你十六岁的身体里住着一个二十八岁的灵魂,想让你改变想法回心转意是不可能的事。
对于未来我们之间存在分歧,我希望一切能按照应有的轨迹发展,而你不用问,迫切的想要改变。
不过你恐怕不清楚吧,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场校庆典礼从始至终都没有候补节目。
梅玖的自信近乎于狂妄,结果造成致命失误,怎么能在基本确定演出方向后,淡忘备选的必要性。
果然筹划的工作对她来说实在是赶鸭子上架,毕竟以前都是我来负责的。”
别再说下去了,卑鄙的讨厌鬼。
我怎么可能弃梅学姐不顾,现在的情况即使在不愿意也必须站在她身边。
喜欢一个人就要保护她。
明知道是冬当时耍的诡计还是得老老实实顺从。
不甘心。
又心甘情愿。
此刻发生的一切尽管与记忆中的有所不同,然而结果没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