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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郁闷,偷偷又把宁绎知的备注改了,从“无趣的棒槌”
改成了“千年的寒冰”
。
但他还是不明白,既然宁绎知并不想跟人产生深层的联系,为什么又这么热心的帮自己呢?如果只是因为奖学金,大可只管他学习上的事情。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这么帮我,还跟我……做朋友?”
祝明予问他。
宁绎知又沉默了。
他看起来并不想回答,垂眸思考了很久后,反问了一个问题:“祝明予,当时你转学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你不是知道嘛,学习成绩跟不上。”
“我问的是直接原因。”
宁绎知顿了顿,“你爸同意你转学的原因。”
祝明予张嘴刚想说,外面突然炸开一道惊雷。
接着宁绎知的手机便又响了起来。
宁绎知接了电话,脸色逐渐凝重,应答几声后便匆匆下楼。
祝明予也跟了下去。
大门被打开后,暴雨和狂风一同从外面吹进来,泥腥味裹挟着湿热的水汽,与室内干爽的冷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祝明予见宁绎知站着不动,便往门口看去。
他一看,顿时心情便被拉到谷底,接着便是冰冰凉凉的惧意爬上来,一丝一丝从毛孔侵入,连头皮都要炸开。
门口站着宁绎知的母亲,于娟。
于娟脸色惨白,身形佝偻,手上拿着柄黑色的雨伞。
这么大的风雨,雨伞的遮挡微乎其微。
她头发乱披着,一半的头发被雨水浸湿,发尾滴着水,又沾湿了衣服的肩膀。
她左边的袖子也湿了,衣料本来就薄,白色的袖子浸水后变得透明,紧紧贴在胳膊上,露出了原本皮肤的颜色。
祝明予清晰地看到于娟的左边手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疤痕,又细又密,像鱼的骨头。
她整个人又湿又冷,浑身透着死气,像是刚从地狱爬上来。
“你为什么要过来?”
宁绎知大声问她,语气充满酸楚。
祝明予从卫生间拿出毛巾递给于娟:“阿姨,您先擦擦,别着凉了。”
于娟接过毛巾,拿在手里却不擦,只是说:“我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这……我,我来接你回家。”
宁绎知第一次露出痛苦的神色,近乎崩溃道,“我说了我没在舅舅家,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宁绎知,妈妈只有你了。
他把我什么东西都抢了……只有你,你不能被他抢走!”
于娟的喊声近乎歇斯底里,她拽着宁绎知的小臂,“你跟我回家。”
毫无逻辑,于娟只是神经质地一遍遍地说自己想说的话。
拉扯中,雪白的毛巾掉在了地上,沾上了深色的泥点。
宁绎知被于娟拉着往雨里走,祝明予找了一把更大的伞给他,然后跟着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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