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听到李福的话后,气不打一处来,责备道:“笑!
难为你还笑得出来!
你做了这样的事,更可恶的是你居然在外面宣传,你这里是没有垃圾,干净卫生的地方,才是最适宜生存的!
从而让周边各县的百姓搬到你丰阳县!
啊!
你说说看!
有你这么做的的吗?你把垃圾全都排到别人的地盘上!
让别人受苦受难!
你说你这不过分吗?”
李福摊摊手,辩称:“可是我周边的县都是门阀士族的势力范围啊,我不坑他们,他们实力强了,总来坑我!
还联合起来,在我的商品去路上增加钱,到处设卡。
他们做初一,我不做十五,这不好吧?”
李世民气呼呼地说:“你知道吗?弹劾丰阳县的奏折像雪花一般不断地飞到了朕的案桌上!
他们倒没有说处罚你,只是说处罚王玄策和上官仪!”
处罚王玄策和上官仪不就是处罚他李福吗?
李福立即拿出黄金锏,大声地吼道:“阿耶!
你说给我听!
到底是哪个混蛋要处罚我的人!
看我不就一锏打他就完了!
老虎不威你当我病猫!
我打他!”
李世民拿茶杯用力地一磕在桌子上,茶水四溅,大声地说:“胡闹!
哪有你这样胡闹的!”
李世民责备完之后,他不再多说,他起身,这是要去如厕。
“阿耶!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李福叫了起来,李世民是连理不理他,等于是给李福一个冷板凳坐。
李福摇头,说:“这个糟老头子是有意为之的!
等一下他才好敲诈我!
糟老头子坏得很!”
李福是看穿了,可是不有点破啊,要陪着李世民在演戏。
李福所料不错,李世民借口如厕是假,他找到若诗,并叹了口气,做出一副父亲担忧儿子的样子,说:“你要知道这个兔崽子太让人担忧了!
没有一天是不省心的!”
若诗只是一笑,父亲骂儿子是天经地义的,就算是儿子没有做错,可是按世俗观念和礼法上来讲,父亲骂没有做错事的儿子,儿子也是没有办法,也没有人说父亲的不是。
李世民说:“其实我想未来的儿媳妇让我这个儿子不要这么野!
我知道要管住他这匹野马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