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房遗爱夹着锦盒,锦盒里就是用丝绸包好的琉璃镜。
还没出府呢,他就见到大哥迎面走了过来。
“大哥,你怎么走路还捂着腰呢?”
房遗直面色一红,呵斥道:“少胡说,我哪儿捂腰!”
他很确定,走出小院的时候,他就将手放下来了。
房遗爱笑嘻嘻道:“是,没捂着腰,就是眼皮又青又肿的,怎么了?昨晚照了一夜镜子?”
以前弟弟就是个憨憨,话都不怎么说,现在他恨不得将弟弟的嘴缝起来!
房遗直没好气道:“正经问你,你怎么把贺礼送进宫啊?我今早还问过爹,爹说让你自己想办法。”
“这能有什么好办法?”
在他看来这事最难的地方就是皇帝并没有赐婚,这属于私相授受,谁敢冒着风险帮着传递?
而且,琉璃镜还那么珍贵!
房遗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哥,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你还是赶紧回去补一觉吧!”
看看弟弟轻松写意的样子,房遗直这才恍然,弟弟这是有门路将贺礼送到晋阳公主手上啊!
往前走了两步,房遗爱突然停下来,转身叮嘱道:“哥,记得去书房补觉!”
房遗直听了差点一口气没噎住。
他现在总算体会到老爹为什么动不动就想下脚踹了,如果不是打不过,他肯定也忍不住上去踹两脚。
摇了摇头,房遗直迈步向自己的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