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这是邓贺唯一的想法!
小巷狭窄,又忽明忽暗,箭矢跟着那落败的人影又是三箭,前两支皆钉于他双脚前一寸位置,最后一箭直接穿过他的肩胛,鲜血顿时从伤口喷溅而出。
邓贺闷哼一声,脊背冷汗肆起,还以为今日要交代在这,却迟迟未听见羽箭再次呼啸的声音。
他心上一沉,咬着牙捂着伤口疾跑而去。
“殿下,需要去捉拿那刺客吗?”
乌勇盯着那狼狈逃窜的身影问道。
崔锐半眯着双眸,凝了半晌于小巷中越来越微小的影子,将长弓交给乌勇:
“去,把他活捉到孤这。”
“是。”
乌勇忙应道。
立即,乌勇携着五名守卫快步跨下木阶,从角门而出,越过小巷,直奔邓贺而去。
风扑打在耳畔面颊,鼻端一度喘不上气来,邓贺只知自己脚下不知疲倦似的一路狂奔,终于跑至一处偏僻院子,他推开院门又小心掩上,直到身后那些齐整的脚步声离去后才缓缓从院门中走出。
晴空朗朗,万里无云。
回到府中后他利落地将箭矢拔掉,而后咬牙将一瓶金创药往伤口倒去,直至火辣辣之感麻木了他的神经,他才扯出一块细布裹覆上伤口。
倏地,他全身一软,失魂落魄的躺倒在榻上。
他脑中浮现出不久之前的场景,那几只箭羽似长了眼睛一般冲着自己而来,却又不取自己的性命,只单单给了他不痛不痒的教训。
如此精湛的射艺之术若是出现在任何人身上都不会让邓贺魂不附体,可唯独出现在太子身上让他茫然失措。
他分明记得,太子善玩弄人心、善权谋斗争,却从来不善武艺骑射,所以在往年的南苑游猎中从未上场,皆让容王拔得头筹。
邓贺不敢再细想,只觉一团看不清的迷雾笼在自己眼前,快将自己吞噬。
东宫
崔锐正坐在书房中,一双沉静的双眸直直望向乌勇。
乌勇心上紧张,将小巷中捡到的毡帽交予太子手上,沉声道:
“属下未能完成殿下交予的命令,属下甘愿领罚。
那小贼进了一处窄巷突然消失,属下找了一圈无功而返,只将这小贼的物件带了回来。
属下打听过,这布料价值不菲,乃是城东绸缎庄子所出,属下准备对那庄子之人一一追查审问,定将那小贼找出。
不过,属下已监视那小贼三日,并未现其有诡异举动,若属下没猜错的话,此次这人不像是针对殿下,倒像是在跟踪与殿下交往密切之人。”
崔锐听罢,眸子突然一闪,不知想到了什么,淡淡道:
“近几日,派人将东宫所有入口全部围守,进出之人必须得到孤的口令才可放行,还有,看好小桃,不准她踏出东宫半步。”
“是。”
乌勇虽不懂此事与姑娘有什么关系,却还是急忙应道。
待书房沉寂下来后,崔锐缓缓起身踱至窗棂边凝望远处,倏地,他齿间溢出一抹笑意。
邓贺是想找寻崔衡死亡的真相?
恐怕,当他找到之时,就是他死亡之期。
若是还有下次,崔锐冷冷的想,他会将箭矢抬高一寸,不会再给他留分毫体面。
这是他所能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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