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是他的女人,所以才对她好吗?
小桃唇角掀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也好,若他喜欢她,她还要去思索他的喜欢能保持多久,难免令人疑神疑鬼。
如今他只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女人而对她好,她便再也不用忧心未来。
难言的情绪席卷上她的心尖,她闭了双眸,柔柔应了一声:“太子是个好人。”
崔锐心中一动,睁眸揽着她躺在榻上,大掌一抚她的面颊全是薄汗和未净的泪珠。
若不是还有理智,他不会告诉她,她这副可怜模样让他很想狠狠蹂躏,将她折磨得下不来床,将她永远困在榻上。
他对于情欲已经心无旁骛,不屑一顾二十多年之久。
他从不知晓,有个女子会激起她如此汹涌的情潮。
崔锐微眯着眸望着身侧的女子,忽地,他俯身吻上她妍红的双唇,撬开她的唇齿。
厮磨一番,在她一声声含糊不清的低哼中推开她,隐忍地啄她的面颊,她的脖颈,直至她的耳垂。
小桃大力推开他,感受着一道炙热正抵着她的身体,瑟缩地往后躲了躲。
“乖,孤不碰你。”
明明他低沉暗哑的声音中全是欲望,可小桃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任他为所欲为。
他确实没有碰她,只是用唇将她全身细细吻了一遍。
小桃这才后知后觉,这是个孟浪的男人,比之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翌日一早,她被耳畔一阵尖细又清脆的啾鸣声吵醒。
她记得东宫平日里可没有这么多吵人的麻雀声音。
她缓缓睁开双眸,车顶的锦色花纹跃入眼中,四周灰色垂珠沉闷又正经。
唯一不正经的——
她垂头望了自己一眼,她腰间正扣着一张骨节分明的大掌,将她牢牢摁在一双修长的大腿之上。
比之更诡异的是,她如今竟穿着一袭浅紫石榴裙,与前几日被他扯碎的一模一样。
经过马车的来回颠簸,如愿的,她的长裙上出现了几丝褶皱。
面对此状,她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但隐隐酸痛的脊背和双腿提示她应该已坐了许久的马车。
小桃没有在“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
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
不用想,亦知道是某个男人的杰作。
身下马车平稳地行进,竟让她有一种认命的错觉。
她本就不是什么事事顺遂之人,从小父母双亡,寄人篱下,及笄后又惨遭牢狱之灾,命运多舛,如今有一处栖身之处已是万幸,且这个男人对她尚还不错,只是不喜欢她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山雀的叫声还在继续。
快要立夏,天气越暖和,自然成群结队迁往栖息之地。
小桃不禁疑惑起自己与太子要去往何处,她悄悄挑起车帏,两只滚圆的眼睛往外不住探索——
一阵暖风袭来,远处柳绿桃红、斗色争艳之景跃入眼中。
原来是带她赏花来了。
小桃无奈叹息一声,如此看来,她先前的反抗完全是多此一举。
她撇撇嘴,赶紧缩回马车,刚想扒开腰间的手,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开口道:
“醒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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