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穗话说得急了,又开始咳嗽。
顾颜卿将手里的药扔还给她,“离我远点。”
李景穗气得瞪眼,扭头离顾颜卿一丈远。
顾颜卿在屋内转一圈,倒了一碗茶,“这屋子是我借给你们的,这里头原有的东西你们都不能动。”
“谁会稀罕你这奸臣贼子的东西。”
“我唤顾颜卿,再叫我奸臣贼子,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顾颜卿随手拿过一个老旧的鲁班锁把玩,“你们是哪里来的流民?”
“我们不是流民。”
李景穗转身,面向顾颜卿,“是被你们这些奸臣迫害的普通百姓。”
顾颜卿把玩着鲁班锁的动作一顿,脸上笑意渐冷,“你的舌头不想要了?”
李景穗面色一白,偏头道:“我与高靖是姑苏人。”
“姑苏?高宁的地界?他的伤是怎么来的?”
顾颜卿抬手指了指躺在榻上的高靖。
“被烫的。”
“蠢货。”
顾颜卿骂道:“不是被烫的,难不成这伤用刀还能砍出来?”
李景穗被气得一噎,“他是高宁的儿子,他的伤是被高宁亲手派人烫出来的!”
话罢,李景穗立时捂住嘴。
她偷觑顾颜卿一眼。
李景穗被顾颜卿一激,居然说漏了嘴,暴露了身份。
“高宁的儿子?”
顾颜卿突然眯眼,他倾身向前,手中洒金扇毫不客气地抵住李景穗脖颈。
李景穗被迫仰头,露出纤细脆弱,仿佛一折便断的细白脖子。
“这种谎话你也说的出来?”
顾颜卿身形高大,气势强盛,李景穗却不惧,她仰头,“高宁此人,草菅人命,视姑苏百姓为刍狗。
强征赋税,民不聊生。
高靖小小年纪也知此事不善,不过小小规劝几句,便被他亲生父亲用烧好的烙铁差点烫死。”
李景穗一言一语,字字诛心,“你们这些奸臣贼子,皆不得善终。”
顾颜卿面色阴沉,咬牙,“你别以为我不敢真拔了你的舌头。”
“你们有什么不敢的!”
李景穗梗着脖子,声嘶力竭的大喊,“虎毒尚且不食子,可是你们根本就不是人!
你们利欲熏心,泯灭人性,不配为人!
咳咳咳……”
李景穗弯下身,用力咳嗽。
顾颜卿面色难看至极,突然,他侧头朝屋外看去。
整个院子空荡寂寥,安静的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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