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能不见了?”
顾颜卿猛地砸掉手中茶碗,面色狰狞咬牙,“找,一定要给我找出来。”
“是,是……”
……
天色昏暗下来,这一日仿佛无比漫长,其实又无比普通。
苏细在屋内听到唱星和素弯八卦李阳一案时,心情无比平静,甚至脑中只有一句话,“终于来了。”
因为从第一次见到李阳时起,苏细就知道,这一日或早或晚总会到来。
她抬手,扯开面前的牡丹帐幔,指尖略过上头的精细绣纹,再看一眼这间富贵香闺。
荣华富贵,过眼云烟,何必执着?
“养娘。”
苏细穿好绣鞋,下意识透过半开的窗户朝书房处看一眼,问,“顾韫章呢?”
养娘道:“路安说郎君去祠堂了。”
祠堂?这个时辰怎么还去祠堂?
苏细随手拿一件披风,也没让人跟着,提一盏红纱笼灯便往顾家祠堂的方向去。
这不是苏细第一次去顾家祠堂,她很熟悉路,只片刻便到了。
祠堂内,那蓝衣老妪正在点香,顾韫章坐在一个蒲垫上,背对着她,苏细只能看到他穿着素衫,纤瘦而沉静的背影,在袅袅香烟之中仿佛隔了一层云山雾绕,不似真人。
苏细上前,将手中的红纱笼灯放到一旁,然后开口道:“你怎么在这?”
顾韫章听到苏细的声音,也不意外,只轻笑道:“想在这。”
苏细歪头,仔细盯着顾韫章的脸看了半响,然后拖过一个蒲垫,坐在他身边。
听到身边动静,顾韫章道:“你又为何在这?”
苏细道:“想在这。”
“呵,”
顾韫章低低地笑,声音清澈,细腻温软。
苏细抱着双膝,歪头看他。
顾韫章问,“娘子的肩膀如何了?”
“得亏郎君圣手,已然痊愈。”
此话不知是嘲讽还是感谢,小娘子声音娇娇悄悄的,总是带着一股子属于江南女子的温软和骨子里头的娇气。
祠堂里很安静,苏细突然伸手,在顾韫章眼前挥了挥,“你小时可是能瞧见的?”
“嗯。”
“那怎么会看不到的?”
“吃错了东西。”
男子表情很淡,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从轻重的事。
可苏细知道,简简单单一句“吃错东西”
,毁掉的却是一辈子。
丧父丧母,心幼眼盲,还有一个妹妹要照顾。
苏细不禁想,若是她会如何熬过这样的黑暗。
她想,她是熬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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