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韫章不熟悉地形,他不知道那大金皇帝住在哪个帐篷里。
是的,为了鼓舞军心,大金皇帝是亲自过来督战的。
按道理来说,像大金皇帝这种身份自然会住在最豪华的中心帐篷内。
不过实际操作起来却比较困难,因为大金人也不是傻子,不会特地把自己当靶子使,所以住在最大的中心帐篷里这种事只有傻子才会干。
虽然如此,但顾韫章还是决定去看一眼,兴许能碰上一两个傻子。
顾韫章没想到,还真被他碰上了一个傻子。
大金皇帝正坐在帐篷里喝酒吃肉,身边还坐着另外一个脸戴面具的男人。
看身型年纪也才二十出头,而听声音,顾韫章便已然知道他是谁了。
大金皇帝正在给他劝酒。
男人以自己戴着面具为由,婉拒,然后起身拱手道:“我去看一眼粮草库。”
大金皇帝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粮草库自有那些粮官管,怎么还轮得到你去瞧?”
“自古兵败,大多皆是粮草不济所致。”
大金皇帝吃多了酒,满是胡须的脸上都是红色酒晕。
他有些不耐,亦有些生气,觉得男人没有给他面子,不过想到如今大金能跟大明挺到现在,全靠这个男人,自然也就放他去了。
顾韫章侧身躲在帐篷门口,一等面具男人出来,立刻手持软剑挟持住了他。
男人并未反抗,只道:“你终于来了。”
顾韫章的软剑抵在邓惜欢脖颈上,他站在邓惜欢身后,语气森严,“你没死。”
邓惜欢轻笑一声,并不惧顾韫章,嗤笑道:“差不多已经死了。”
语气中浸满了悲凉。
顾韫章沉静了一会儿,手中软剑突然一紧,“你还记得自己从小吃的是大明米,喝的大明水吗?”
邓惜欢被迫仰头,不卑不亢,“我现在吃的是大金饭,大金水。”
“呵,”
顾韫章冷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眼神之中皆是淡漠,“所以你就背信弃义,见利忘义。”
“我父亲是被大明所杀,我这样做有何错?”
邓惜欢反问顾韫章。
顾韫章盯着邓惜欢的侧颜看了一会儿,语气突然和缓下来,“我认识的邓惜欢,是非分明,刚正纯善,”
顿了顿,他面色一沉,又问,“我再问你一遍,你方才说的,是你的真心话吗?”
这次轮到邓惜欢沉默了。
顾韫章长叹一声,继续道:“你的行军之计我都差不多清楚了,你并未使出全部实力,而我大概能猜到你在谋划什么。”
顾韫章收了软剑,转身走到邓惜欢面前。
两个男人齐高,一个身形颀长劲瘦,一个挺拔英伟。
顾韫章直视他,道:“告诉我吧。”
邓惜欢也盯着他看,他从未想过,从前最与他势如水火的一个人,现如今却是最明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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