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都去了这么久了,怎么可能……”
等一下,苏细突然眼前一亮。
被顾韫章一提醒,苏细方才记起阿娘以前是有纪事习惯的,即使不是每日必写,但若凡有什么大事抑或心情跌宕起伏之时定会伏案纪事。
正巧马车行到家中,苏细立时撩开马车帘子,直奔屋内。
“养娘,阿娘留下的那个纪事呢?哎呀,养娘将阿娘留下的东西都替我找出来吧!”
小娘子清脆的声音穿透而过,顾韫章踩着脚上皂角靴,微微侧头看一眼,然后面带笑意,朝书房内去。
那边,苏细终于寻到那个纪事本。
她捧着微微泛黄的纸张,郑重其事地翻开第一页。
只见第一页上写了几个如行云流水,龙蛇飞动的字。
都说字如其人,苏细阿娘的字,落在纸这种死物上,竟也透出几分姿媚来。
素手滑过那几个字,苏细神色疑惑地挑眉,“打叶子牌?”
没事,还有很多页。
苏细郑重其事的又打开第二页。
“打叶子牌?”
然后第三页,第四页,全部都是打叶子牌?她娘到底是有多喜欢打叶子牌啊!
苏细翻过十几页,全部都是打叶子牌,终于等到第十五页的时候不一样了。
上头写了两字,“无事?”
苏细怒摔纪事本。
她的亲娘啊,您这到底是记的什么东西!
苏细沉下心来,又继续往下翻,后头却是什么都没了,直到最后一页,纪事本上有被撕扯的痕迹,苏细猜测,应该是最后一页被撕下来了。
为什么要将这最后一页撕下来?难不成上面写了不能让旁人知道的内容?
苏细起身,去找最后一页。
她又去将那些旧物翻了翻,却始终没有找到最后一页,反而是翻出几个丑娃娃。
她娘亲做什么事情都特别厉害,除了女工。
苏细的丑娃娃手艺真算是一脉相承了。
捧着手里丑乎乎的旧娃娃,苏细突然悲从中来。
她埋伏在绣桌上,无声抽泣。
她实在是太无用了,连真相都找不到,还提什么给阿娘报仇。
屋内很静,只能隐隐听到小娘子略沉重的呼吸声。
苏细红着眼,泪水滴落之际,看到那把竖在不远处案上的琵琶。
她走过去,轻轻将琵琶抱起。
抚摸着它,就如阿娘那般,然后把脸贴到它的弦上。
冰冷的弦贴着肌肤,带给苏细的却是温柔如水的安慰。
她的阿娘,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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